守著宴允的那個人可沒想就在這裡等到天亮,將宴允給裹起來,外面用木棍給結結實實又捆上了幾圈。
他撈著宴允起來,推開門就消失在夜色中。
宴允的身體被放在那些掩飾柴火下,因為那些柴火都看不見四周,只知道自己在往前移動,她也想掙扎,可裡三層外三層的,根本就不容易。
從這裡離開又要去哪裡?要是去了更偏僻的地方怎麼辦?
她驚得驚慌,“支支吾吾的”叫了起來。
那人聽見聲音,將她向著地上一摔。
木棍刺中宴允的身體。
那人小聲警告她。
“你這丫頭是覺得命長了,現在就想死吧?”
話音一落,四周頓時又變得安靜。
宴允也覺得害怕,想要往前挪,可瞬間就感覺天旋地轉,那些木棍刺的渾身發疼,捆著身體的那些柴火,磕磕絆絆的摔了下去,再也動不了。
宴允看著就差咫尺刺進眼睛的木棍,心也跟著停住。
要不是她死過一次,現在的情形足夠嚇哭她。
那人絲毫不留情的說,“要是再折騰,我就讓你現在死。”
他彎下身就要扛起宴允。
就在他要走時。
身後有人出聲。
“穿成這樣扛柴倒是別緻。”
那人心一驚,回頭就看見一人從巷子裡出來,他有些驚慌,他記得自己看過,這裡可沒有人的才對。
他有些慌張地搭話:“臉上起了天花,是不能見人的。”
尋常人聽見天花都躲開了。
可那人不僅沒有躲開,還往前走了幾步。
這讓抓宴允的那人更是有些慌張出聲阻止:“等等,你不要往前走了。”
他急聲叫住要靠近的人,他扛起地上的柴就要離開。
“別靠近我,等我走了你再走啊。”
不過來人卻沒有聽從他的話,他走上前,就在和那人對上視線的瞬間,綁宴允的人慌了。
他拋下藏著宴允的柴,從身後掏出刀刃就要刺向這個多管閒事的人。
就在要刺中那個人的時候。
寒光一閃,要傷人的人一陣痛呼,他痛苦地叫起來,“啊!!”
那悽慘的叫聲在這個夜裡格外淒厲。
宴允也聽見了慘叫聲,可這一次她沒有再隨便出聲,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為了自己來,她不敢再貿然出聲。
對方話中帶著唏噓:“想要騙我,就要找個好點的藉口,藏在那捆柴裡面的是什麼,我比你清楚。”
話音一落,慘叫聲再次傳進宴允的耳朵裡。
那叫聲讓宴允覺得頭皮發麻,她不敢動,害怕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也是和那兩個人一樣是因為自己來的。
她的心情瞬間又忐忑起來,那種心驚和恐懼將她捲入一種任人宰割的地步,唯一能感覺到就是自己的心口咚咚咚的一直在跳。
她一點聲音都不敢出,就在等待的時間裡,她覺得自己全身難受。
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的屠刀隨時都在刺痛神經。
可外面沒有動靜,甚至自己藏身在裡面的柴也沒有動。
宴允屏住呼吸。
那聲音就如同在耳邊響起一般。
“這是第二次。”
第二次?
宴允還沒去想話中的意思,就覺得捆著自己的柴鬆開,沒有束縛地柴散在四周。
在夜色裡,那人逆著光站在她的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寒光閃現就在眼前,那劍刃對著自己的臉。
“閉上你的眼睛。”
宴允就沒敢抬起頭看過,她僅是保持著不動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