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允,倒是一眼就認出來,眼前的人是誰。
不過宴允卻沒有認出他來。
宴允擋在他面前,“把你的弓箭收起來,那是我養的。”
石虎笑了笑,問宴允,“你養的?你可知那翱鷹只有南境才有,它飛到這遠京來,我射殺它,可是天經地義,誰讓它來了這不該來的地方。”
宴允卻不聽,她告訴對方,“那是別人送我的禮物,也是我一直在餵養。”
她手上更加用力抓著那箭,根本就不放開。
石虎身邊的人立刻就要上前,石虎抬手阻止他們上前,“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不值得你們這麼多人上前。”
他看向宴允,冷著身警告她,“若是你再不放開,這箭我就調轉方向,我就對著你的頭。”
宴允倒是不怕,“這光天化日之下,你若是敢的話,那你就對著我的頭試試看。”
石虎可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挑釁。
既然聽見宴允,這樣一說,他就放棄了自己被宴允手抓住的那支箭。
他重新再次抓了一支箭,對著宴允的頭。
箭的尖端對著宴允的額頭,就連一根手指的距離都沒有。
石虎再次問她,“你是讓開還是說要為了那畜生受下這一箭。”
宴允並非挑釁,如實說罷了,“我不過是保護我自己的東西,你若是想要傷我,那便傷便是。”
宴允才說完。
那石虎立刻就手拉滿弓。
白鷹從天上瞬間如風一般直接飛了下來。
它落在宴允面前,對著石虎撲過去。
靈活的黑鷹都能被他一箭給射下,宴允就怕那白鷹也會被他一箭給射穿。
宴允立刻撲向石虎,拉住他這次拉拉滿的弓箭。
白鷹也趁機抓住了被宴允糾纏的石虎。
它強有力的爪子,抓住石虎的弓,立刻就飛了起來。
石虎本就被宴允一個丫頭給饞的不耐煩,再看那畜生也敢在自己面前造次,他看向身邊的人伸出手,“將你們的弓給我拿來。”
一旁的順從說他們只帶了一把弓出來。
石虎大吼,“難道你們就不會再去拿第二把嗎?”
那下人立刻就跑開一個人,去為石虎拿弓箭。
石虎一把就將抓著自己的宴允給推開,宴允狠狠的摔在地上。
石虎一腳直接踩上宴允的手,“把你的手給我鬆開。”
宴允不松,“我不能讓你傷害我的東西。”
“一口一句你的東西,你的東西,那南境之物真可會被降服?怎麼可能我倒是懷疑你和南境之人勾結,是南境的探子,用那白鷹來傳信。”
石虎找了個由頭落在宴允身上。
“若是這個理由,就是我將你也殺了,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在我面前說什麼不是。”
宴允沒有和他頂嘴,她只是告訴石虎,“我不會讓你傷害它們。”
石虎手上更加用力,絲毫沒有對宴允有一絲一絲憐憫。
宴允忍得住,就是那石虎用了力氣,可也一聲不吭,緊緊抓著弓箭不放。”
那黑鷹撲騰著在地上爬起來。
白鷹不知將石虎的那把弓給丟在了哪裡,這次飛回來對著那石虎就衝了過去。
那石虎就是在等著這個機會。
“這些畜生都是通人性的,一定要殺絕,必須要趕盡殺絕才是。”
他伸手就要去掐住那白鷹的頭準備直接給它擰斷。
他身體才一移動,宴允立刻抬手,對著他的他的大腿後狠狠地捶了一拳。
只是她那手上的力氣不大,對石虎來說不痛不癢的。
反倒是那白鷹動作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