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門前的,不僅有鄭吉華,還有小妾與陸蘭還有府上的人,老夫人身邊也來了朱嬤嬤。
都在門前守著,等宴允回來。
青兒想起宴允叮囑自己的這些東西,都不能交給其他人,青兒趕緊將吩咐過得那些東西都收起來。
鄭吉華回頭看了她一眼,厲聲呵斥,“這些東西還帶著進府幹啥?”
“大人,這是小姐的東西。”
鄭吉華說,“東西都拿去毀掉。”
小妾也急忙跑了過來,看見女兒虛弱的臉,也靠在了鄭吉華身邊。
她也擔心女兒,為何一直都是一波三折,每每都是遭受苦難。
想起閒談時,聽其他夫人說過,城南那邊有座廟可以去求一道平安符,她原本是想著等宴允回來之後就去求符。
一旁的陸蘭焦急地走上前來,她如今已是婦人的打扮,不過那張臉還青澀得很,所以看上去,還像是孩子一般。
她將手上緊握的平安符放在宴允身上,“這是這是我去城南那邊的廟為寧兒求得護身平安符,我不能時常跟在寧兒身邊,也希望這符代替我跟著寧兒能保她平安。
小妾不敢置信地看向陸蘭,這丫頭?揹著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情?
鄭吉華看向陸蘭的眼神也變得柔軟不少,畢竟對他來說,寧兒是他最重要的一切,陸蘭能心無旁騖的對宴允如此關心,他自然也會覺得陸蘭懂事。
反倒是一旁的小妾,她才是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完全分不清楚。
小妾被鄭吉華的目光給嚇到立刻低下頭。
鄭吉華並沒有當著這麼多人拂了她的面子,他帶著宴允回了願意裡。
院子裡已經請了四五個大夫,鄭吉華也派人去尋那神醫去了。
在神醫找到之前,這些大夫都說會在府上留下,好好調理宴允的身體,等待小姐痊癒之後,他們再離開。
而回了遠京,大夫自然也比在長古城要好上太多,那些大夫每日五次,都會來宴允的院子裡問診。
陸蘭也尋了機會過來。
她如今和曾經那個樸實的自己完全不同,身上的打扮都是費盡心思穿的是最好,頭上戴的那些珠釵也是工匠最新打造的。
她每日都會來宴允的院子裡,坐上一坐,就算不用多做什麼,多說什麼。
每次看完之後,鄭吉華就會去她的院子。
宴允倒是沒有因為大夫天天來看自己不耐煩,畢竟是自己的身體,她自然也希望早點調理好。
宴允想起南雲景給自己熬的那些藥喝完之後回甘身體也暖乎乎的。
可這些大夫的藥總是苦澀無比,宴允都覺得自己有些被那些藥物給醃入味了。
她想讓青兒扶著自己出去四處轉轉。
一旁的丫鬟迎接上來,“小姐,大夫說要躺著靜養。”
宴允在屋內找了又找,終究不見青兒的身影。
宴允頓時明白不好,她撐著起身向外走。
而這次青兒在老夫人的院子裡,朱嬤嬤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頭。
“在外連小姐都顧不好,就要受到責罰,你可有不服?”
“青兒受罰。”
朱嬤嬤派人找來竹根辮,上面還帶著沒冒出頭的根。
青兒的外衫也給剝了,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單衣。
老夫人坐在屋內,透著門,青兒也看見了坐在那裡的婦人。
她低下頭。
朱嬤嬤揚起鞭子,抬手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抽了下去,她最擅長的就是教訓這些丫鬟。
竹鞭貼著肉一點聲響沒有。
青兒頓時覺得全身都炸開了一半,疼痛瞬間蔓延全身。
朱嬤嬤說,“還得受著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