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年惦念了這麼久,又怎麼可能放過她。
他一手挑起她的腰帶,輕輕一拉,腰帶緩緩落下。
“我還有事……”
“耽誤不了。”
方才還算平靜的眼眸,此刻染上了濃濃的欲。
“這種事,不能循規蹈矩,不然娘子很快就失去興趣了,為夫一定要多給娘子新鮮感才行。”
簡直是胡說,她只想循規蹈矩,她從來就沒有多餘的想法。
是他自己沉迷情事,想要玩花樣,還賴到他頭上了。
她咬牙道:“白日宣淫,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陽光太好了,光線十足,她清晰地看到,他赤裸的上身,寬闊有力的胸膛,肌肉緊實,男性的陽剛展露無疑。
元婉如不由臉一紅,他脫得太快了。
“不怕。”
“這裡只有我們。”
重重的吻落下,如同餓狼撲食,兇狠而激烈,她的血液都隨之沸騰起來了。
她被吻得喘不上氣,只能由著予取予求。
想逃,根本就逃不掉。
巨大的漩渦,讓她已經神魂顛倒,她就像外頭隨風擺動的竹葉,無法自主。
過了許久,陸江年抱著她清洗乾淨,將人摟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她披散的長髮。
……
元婉如用力捶了他的胸膛:“混蛋,一點都不懂得節制的,昨夜明明……”
“你今天還非要來!”
“你還好意思提醒我,君子食無求飽,你如此縱慾,怎麼不知道提醒一下自己!”
陸江年由著她捶打,他嘴角掛著淺笑:“真是冤枉,我從來就沒有吃飽過,如何節制?”
“不如,娘子今日就讓我吃撐了?”
說著,他的手暗示性地摸向某處,元婉如慌得立即按住他的手:“你再胡來,我真生氣了。”
陸江年遺憾地抽出手:“我知道分寸,下午你還要去岐黃齋,這會躺下養養神?”
“那你出去。”
誰知道,他再待下去,又要起什麼么蛾子。
他卻老老實實地躺下了:“我保證,決不動你了,別趕我出去,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
說著說著,他伸出小拇指,勾著她的手指,一臉純良看著她,然後搖了搖兩人拉著的手。
罷了。
諒他也沒有那麼不懂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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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穿上衣服,安安分分躺在床上閒談。
元婉如提起潘氏小產的事情,“我和石英去驗過潘氏的屍體,她明明已經死了,卻還有微不可察的脈搏,應該是中了‘去兒蠱’,這種蠱發作極快,能讓人迅速小產。”
“潘氏不可能提前服下蠱毒,她定是看到我從望春堂出來,才主動服下‘去兒蠱’,企圖栽贓陷害於我。”
陸江年將她的髮絲纏在手指上,來回玩耍。
“多虧娘子機靈,她才沒能得逞,你是不是又用了致幻的藥了?”
“嗯。”
想起那日的事情,她就十分惋惜:“若不是二叔太激動了,說不定就能糾出府裡藏著的奸細了。”
陸江年冷笑:“不要緊,左不過就是那幾天見過潘氏的人,是人是鬼,總會有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天。”
元婉如有些憂心:“潘氏投湖,根本就是人為的,我看過她的屍體,她的膻中穴被人用石子擊中了,有一片淤青,她是遭受重擊才會摔到了湖裡。”
“潘氏小產失血過多,又心緒紊亂,被人襲擊身體要穴,受了重傷,落水片刻就溺水身亡了。”
“有人想要殺人滅口,石英說,這個人的功夫不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