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課堂上來。
於是,江可欣把心裡醞釀的話又咽了回去。
對著臺下的人淡笑著點了點頭,側頭看瑞瑞時,發現他並沒有安分的坐在角落,早已經撒腿往琴架前跑去了,惹得臺下又一陣的竊笑聲。
於是,母子兩再次合奏起來。
當瑞瑞問江可欣要不要繼續彈那首歌曲時,被江可欣斷然拒絕了,於是,換了首輕快、歡樂的鋼琴曲,完美的演奏贏得了講臺下的陣陣掌聲。
其實,更多的人是為了彈奏的人鼓掌,而不是演奏的音質,因為,臺下大多人都是鋼琴的初學者,聽不懂、感受不到音樂的真啼,卻能看懂、能感受到她們母子之間雙眸流露出來的情感。
*
屈家族,吃晚飯時,屈夫人掃了眼餐桌上只有一個劉惠雲,於是,側頭問著正在伺候碗筷的小雪:“瑞瑞呢?”
一直在躲避屈夫人鋒利眼神的小雪,還是逃不掉,被問住了,低聲畏懼的道:“上午被少爺抱出去了,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小雪的語氣裡,也明顯在擔心瑞瑞的安危,畢竟,整整一天沒有見到瑞瑞的身影了,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什麼?少爺上午回來過?”屈夫人拍案而起,怒眼斜睨著小雪,一副正在猶豫著怎麼把小雪吞掉的兇狠樣。
小雪被嚇的瑟縮了一下,一臉畏懼的點了點頭:“是的,匆匆忙忙的抱著小少爺就走了。”
“惠雲,阿楠有沒和你說了什麼?”屈夫人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劉惠雲的身上,疑惑不解的問著她。
劉惠雲一臉委屈的道:“他一個字都沒和我講,我和他說話,他也沒有理會我,一共在家裡呆了沒到一分鐘的時間。”
屈夫人氣的扭曲了整張臉,咬牙切齒的溢位了四個字:“豈有此理……把飯菜統統都給我撤了……惠雲,到我臥房來一趟。”說完,轉身,憤然的離開了餐桌。
劉惠雲心裡一喜,看來屈夫人要幫自己把阿楠抓回來了,只要把他逮回來,她們兩年後的離婚協議就可以作廢了。
進了屈夫人的房門後,隨手鎖好了房門,笑笑的走到屈夫人的跟前,輕柔的喚了聲:“媽……”
“我都快被氣死了,你怎麼還笑的出來啊?”屈夫人冷冷的問著。
劉惠雲走到屈夫人的身邊坐下,摸著她的背脊,用親暱的語氣責備道:“媽……,天大的事,也得先吃完晚飯再說啊,氣壞了身子骨可不好啊!”
屈夫人臉色突然暗沉下來,一臉哀嘆的道:“先是他一走就是一年,突然回來了,這下好了,把瑞瑞也抱走了。”
“可能……他只是帶瑞瑞出去玩幾天,就會送回來的了。”劉惠雲安慰著屈夫人道。
這種機率應該很低吧,劉惠雲在心底冷笑著。
一定是她昨天見到江可欣時,恐嚇了她幾句,說會把對她的恨統統都發洩到瑞瑞的身上去,這個笨女人既然真的就當真了。
畢竟是骨肉親情,要是她,她也會這麼做的,哪個做母親的不想好好庇護自己的孩子。
只是她永遠都沒機會嘗試到做母親的滋味了,她是一個不完整的女人。
心,一陣就疼。
若干年前,她晚上一個人走在無人的小道上,遭遇了歹徒,錢乃身外之物,被歹毒陶個精光,也沒有絲毫心疼的感覺。
她的不卑不亢讓歹徒覺得不過癮,於是,拔光了她的衣服,強佔了她的嬌軀,躲走了她的清白……。
劉惠雲抵死反抗,卻只是遭來了歹徒憤怒,也因此損壞了子、宮,造成私/處大出血。
然後,劉惠雲拖著劇烈疼痛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往屈家族走去,之後,是屈夫人陪著她去了醫院做手術。
醫生說必需馬上切除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