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廢物。”我嘟囔著離開他的懷抱。我把洗衣機裡唯一的一條毛巾挪一下位置,讓洗衣桶平衡起來,再次啟動機器。
“這提醒了我,”我說,“你能幫我問問Alice清理我房間時怎麼收拾的我的衣服嗎?我到處都找不到。”
他困惑地看著我。“Alice整理了你的房間?”
“對啊,我猜是她做的。她過來取我的睡衣和枕頭來監禁我的時候。”我拋過去一個短暫的怒視,“他收走了所有我散放的東西——我的襯衫,襪子,我不知道她放在哪兒了。”
Edward繼續困惑了一小下,突然僵住了。
“你什麼時候發現丟東西的?”
“我從那個假睡衣派對回來的時候,怎麼了?”
“我想Alice什麼都沒拿,沒拿你的衣服,也沒拿你的枕頭。被拿走的東西,是你穿的……接觸的……還有睡在上面的?”
“是啊。怎麼回事,Edward?”
他的表情很緊張。“那些東西帶著你的氣味。”
“噢!”
我們彼此注視了很久。
“我的拜訪者。”我喃喃地說。
“他在收集線索……證據。來證明他找到你了?”
“為什麼?”我輕聲問。
“我不知道。但是Bella,我發誓我會搞清楚。我會的。”
“我知道你會。”我說,頭靠向他的胸口。靠在那兒,我感到他兜裡的電話震動起來。
他拿出手機瞥了一眼號碼。“正好是我想說話的人。”他低聲說著,彈開上蓋,“Carlisle,我——”他停住話頭去聽,臉專注地繃緊了好幾分鐘,“我會檢視的。聽……”
他解釋了我丟失的東西,但在我聽來,Carlisle好像沒有什麼見解。
“我可能去……”Edward說,當他的視線落在我身上,聲音漸漸小下去。“可能不去。別讓Emmett自己去,你知道他什麼樣子。至少讓Alice盯著。我們晚點再研究那個。”
他啪地把電話合上。“報紙在哪兒?”他問我。
“呃,我不知道。幹什麼?”
“我得看點東西。Charlie已經扔了嗎?”
“可能吧……”
Edward消失了。
半秒鐘之後他回來,頭髮上頂著新的鑽石,手裡拿著一張潮溼的報紙。他在餐桌上把它鋪平,眼睛迅速地掃過那些標題。他向前傾了傾身子,專注地讀著,手指劃過他最感興趣的部分。
“Carlisle是對的……是的……非常草率。年輕而瘋狂?或是一個死亡願望?”他喃喃自語。
我走過去,從他肩膀上看。
西雅圖時報上的標題寫著:“謀殺瘟疫仍在繼續——警方沒有任何新進展”。
這和Charlie幾周前抱怨的幾乎是同一件事——大城市暴力把西雅圖推上了國家謀殺熱點名單。但不完全是同一件。死亡人數上漲了很多。
“變糟了。”我低聲說。
他皺了皺眉。“局勢已經失去了控制。這不可能是隻有一隻吸血鬼乾的。發生了什麼?好像他們從未聽說過Volturi,我想這很有可能。沒有人向他們解釋規則……那麼誰是創造者?”
“Volturi?”我重複道,哆嗦了一下。
“這正是他們例行毀滅的東西——有暴露我們的危險的不朽者。一些年前,他們在亞特蘭大清理過一場像這樣的混亂,那時還沒這麼糟糕。他們不久就會來干預,很快,除非我們能想辦法穩定住局勢。我真希望他們現在別來。一旦他們離這麼近……他們很可能決定來檢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