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無痕道:“無痕,這是我師徒二人的事,你無需插手……阿冽,你先下去練習劍招吧!”
熊冽點點頭,轉身從上官無痕身邊走過,上官無痕已然能夠感覺得到他身上的怒股殺氣。她幽幽的看向逍遙子道:“為何?為何你偏偏要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來令人擔憂?難道……難道就不能忘掉仇恨好好的活著嗎?”
逍遙子低頭笑道:“無痕,江湖中最不可能忘記的便是仇恨。”
“那麼愛情呢?這些年……你可曾忘記過我姐姐?為何……為何你明明活著,卻始終不肯來找我?”
逍遙子抬頭看著上官無痕那充滿幽緣纏綿的眼睛,心痛如刀,他也是個人又何嘗沒有感情呢?不過他自始至終都不能夠接收上官無痕對她的感情。他沒有說話。有時候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也是最決絕而無情的回答。
上官無痕怒道:“你知道我又多恨你?!”
逍遙子道:“你恨我是應當的。”
上官無痕憤怒的轉過頭去,抬頭看向那石壁上的詞,幽幽嘆道:“色染鶯黃,枝橫鶴瘦,玉奴蟬蛻花間……今宵歸夢,一餉許躋攀。逍遙子,我終究得不到你的感情嗎?”
“無痕,我不是你的良人。”
上官無痕再無多言,已然緩緩離去,看著她淒冷的背影,逍遙子的眼中也不知道是傷感?還是惋惜?沒有人會明白他的心,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第38章 霹靂堂
逍遙子看著深夜裡仍舊勤加練劍的熊冽,手裡端著酒葫蘆緩緩走了過去,他道:“阿冽,你可以停下來休息一會兒了……鐵打的身體也是需要休息的,倘若你再這樣練下去只怕還沒殺死雷忘我自己就先累死了。”
熊冽點點頭,收住手中的劍走到師父身邊。
逍遙子又道:“你以前練劍心無旁騖,剛才師父見你練劍似乎心有所想。”
熊冽道:“我……我在擔心我一位朋友的安危。”
逍遙子笑道:“哦?出去這些日子你也有了朋友?是誰?”見熊冽低頭躊躇,逍遙子皺眉道:“莫非是之前那位夏姑娘?”
熊冽點頭一笑道:“師父怎麼知道是夏芸?”
逍遙子滿心憂慮的飲下一口酒,嘆道:“師父還以為你們日後不會再見了,卻沒想到你們竟然在一起了。”
熊冽急忙道:“可惜夏芸在劍魔宮的時候被那個戴著青銅面具的神秘人給擄走了,所以徒兒一直擔心她的安危。”
逍遙子道:“阿冽,你日後還是莫要見那位夏芸的好。”
熊冽不解,“為何?為何師父不讓我見她?”
逍遙子道:“我懷疑她跟‘暗河’的人有關,那個擄走她的人很可能就是‘暗河’首領黎冷印。”
熊冽不敢置信的搖頭道:“不……不可能的,夏芸怎麼會和‘暗河’的人有關?絕對不可能的!”
逍遙子道:“無論如何,你日後還是莫要再見那個姑娘了。”
熊冽的內心深處在拼命的搖頭,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師父的話。可是報仇在即,他現在的心只能專注於練劍,他刺出的每一招劍都要比以前更快,只有這樣他才能殺死江南第一大幫霹靂堂主的性命。
日子一天天過去,報仇的日子終於到來。熊冽隨師父一起下山前往霹靂堂。
江南霹靂堂堂主做大壽,整條街都在宴客,紅燈紅綢,好不熱鬧。好大的氣派,霹靂堂的門楣也比別的門派要大許多,就連門前的兩隻石獅子身上都被貼滿了金片,金光燦燦,盡享榮華。兩尊火神炮就擱在門兩邊,披紅掛綵,震懾人心。
華燈初上,漫天煙花散,逍遙子一襲白衣輕輕踏入了霹靂堂的大門。為首坐著的霹靂堂主雷忘我正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