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崑山的所有人都沒有騎戰馬,包括河曲軍在內。但蒯龍帶著小白馬和烏驄馬前來,就是要讓它們看看有沒有可能“卷”走一些河曲神馬。
雖然現在看起來這群人並沒有多少馬匹,但每一匹都像是老黑一樣的,沒有小白馬和烏驄馬那麼焦躁,很安靜。不知道底細的人是不知道。
蒯龍的身旁,小白馬和烏驄馬激動的刨著蹄子,但還是很明事理的沒有發出嘶鳴。
一手撫摸著小白馬,一手撫摸著烏驄馬,蒯龍凝視著山坳下的帳篷,還有篝火。正想要不要讓在倆先下去的時候,突然跑來一個信使,火急火燎的前來稟報。
在安圖城一處宅邸中發現了一個暗道,暗道中居然逮住了紗央,巴拉爾城主已經帶人將紗央關押了起來。
“怎麼發現的?”蒯龍很奇怪。安圖城可以說是在他眼皮底下修建的,居然還有人修了暗道。
報信的人說是一個黒沽族人喝醉酒說出來的。安圖城大部分的最開始居民都是從西涼城裡搬遷而來,當初在大蜀國和相簿族相互交替管理的時間,有錢有勢的人幾乎家家都挖有暗道。
安圖城完工之後,這些人本著防患於未然的心態下,還是暗自施工。
加上黒沽族也不知道誰是誰,反正給錢就修。之所以這話傳到巴拉爾耳朵裡讓他特別注意,是因為這個黒沽族說這暗道和別人家不一樣。
太窄,而且挖得很遠,還不斷有人來糾正方向。
至於挖到哪兒卻不知道,因為請他們挖的人並沒有讓他們挖完。
這完全不符合正常避難修建地洞和地道的正常邏輯。
沒想到巴拉爾派人暗查,還真的讓他發現了異樣。
當時並沒有想到是紗央,只是因為現在蜀國地圖搬遷到安圖城,這種異常無論如何都要查。
先是控制了這家人,挨個的拷問,才知道里面這個通道就是紗央安排他們家修的。
紗央是他的族人,而且失蹤之後不管誰都沒有追究或者認定紗央做了什麼事。他們只以為紗央無顏回安圖城。
在紗央不注意沒有防備下,還真逮住了紗央。
巴拉爾沒敢聲張,所以才命人立即前來稟告蒯龍,詢問該如何處理。
蒯龍聞言,心中大喜。沒想到忽然之間,好訊息一個接一個的到來。但是在河曲神馬和紗央之前,他更看重紗央,猶豫了一下,他把夜姬叫到身邊,把小白留給她,還特意和小白“溝通”了一陣。
“夜姬,你不要著急。朕給你留下足夠的人,你不用擔心安全。但朕現在有更重要的事,你可以嘗試和他們接觸。如果他們真的是你的族人,先好好相處。河曲神馬的事,朕不著急!”
“陛下,如果他們真的是我的族人,我一定會努力說服他們的。”夜姬哽咽的說道。
“盡力就行。千萬不要勉強你和他們。”蒯龍相信夜姬說的話,但他也知道不會那麼容易,只是勉勵並不勉強。
留下了一百士兵和一個跟隨而來的將軍,蒯龍立即出山,極速回返安圖城。
並沒有回他自己的王爺府,現在的蜀國皇宮,而是直奔安圖城城主府。命巴拉爾馬上把紗央從大牢中提出來,自己親自審問。
很快紗央被五花大綁地押了上來。他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堂上的蒯龍,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和怨恨。
蒯龍冷冷地看著他,沉聲道:“紗央,朕知道你一定知道很多秘密。現在,朕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如實交代,朕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紗央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哼!蒯龍,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也想讓我交代?我才是真正的安圖統領,你這個外族的人怎麼配做相簿王。告訴你,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朕在京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