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老的,來了個哭哭啼啼小孩,知然有點犯膈應。
最想哭的是她好不好!?可惜,沒人給接眼淚,自己偷偷哭沒意思,所以,還是不哭了。
面對先是哭哭啼啼,然後又不停叫囂,最後軟磨硬泡的小屁孩,知然關心的只有她的花。
與此同時,外面的世界卻沒有這麼悠閒。
“地球屬於永恆,消滅人類病毒!”金屬人一個個喊著口號,然後下餃子一般離開製造工廠。入目所見,人類盡皆消滅,這是它們的初誕法律,只為消滅人類而存在。
《限制人類法》
自雲臺實驗室被毀,21人議會以20票贊成,一票棄權,光速透過最高法律:立即消滅人類有機體!
恐怕林山山都沒想到,金屬人的想法會如此極端。就像人類會下意識碾死傷害自己的蚊蟲,在金屬人眼中,為自己提供記憶,影響自己判斷的人類,便是有害無益的臭蟲,必須消滅。
自林山山成功讓金屬人誕生感情,這便是不可避免的結果。
人類,被人類的造物,淘汰了!
幾乎同一時間,金屬化軍隊全部反水,各國權力家族被瞬間血洗。地位越高,死的越快,反倒那些普通人複製的金屬人,因為感受不到尋常生活中的控制感,甚至在日常合作中感情深厚,反倒許多選擇對抗《限制人類法》,對自己的本體手下留情。
也正是這些中立派,甚至與人類友好的金屬人存在,地球的局面才沒有完全崩環。
但,這還能支援多久?
陸雅就在月球看戲,地球最後的反抗軍好不容易奪回太空堡壘控制權,卻只能在近地軌道嚴陣以待。
一旦他們跟地球金屬人決戰,很難想象,陸雅不會從中作梗。
一旦他們傾力進攻月球,又不敢保證不會被金屬人坐收漁利。
民主自由的大好局勢,最後只換來戰爭,兩個林家後人終於沉默了。
金屬人自立後24天,某近海海域附近。
“大家快上船!雖然我們沒有宇宙飛船的船票,但我們可以躲到海里。茫茫大海,金屬人正忙著打仗,不會在意其中幾個小海島。只要到了海上,我們完全可以安穩的生活。”
倖存的人類拼命往船上擠,曾經只屬於人上人的豪華遊輪,現在屬於貧民窟的乞丐。因為買不起金屬人,到最後就他們活下來的最多。
林邑混在人群,直接被擠上船,整個人到現在還是懵的。他的自由民主,就這!?平等的被殺害?平等的等著餓死?平等的去海上做漁民?
果然很平等。
“邑哥哥,你振作一點!邑哥哥?”姑娘想喚醒林邑,可是沒用。在姑娘身後,還有個一模一樣,性格卻截然相反的雙胞胎,安安靜靜守護著一男一女。
遊輪滿載,食物不足的破船不管剩下人的哭喊,被迫啟航。甲板上人擠人,但只要開始航行,海風至少能帶走亂七八糟的味道。儘管,烈日依舊要人命,至少比直面金屬人的屠刀安全。
林邑環顧四周,眼睛漸漸有了清明。小夥子麻利爬上一段護欄,遠望陸地,心中只有沉痛。
“林邑哥哥回來了!”珠兒小妹妹滿眼情愫,她那無敵的林邑哥哥終於回來了,一切還有希望。
嗯~前提是林邑沒有蝸回甲板角落。
林某人就支稜了兩秒鐘,然後繼續萎靡等死。小姑娘無可奈何,就跟妹妹左右保護在林邑身邊,等著兩秒男下一次清醒。
事實證明,這有點難。
“大家靜一靜,聽我說。”遊輪的組織者也不知哪裡找來西裝,可惜下半身是花褲衩,有點不倫不類,“船上人太多,我們不可能永遠一起,必須遇見一個島,下去一批人。前面是千羽島,面積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