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也懶得去做無謂的抗爭。
丹田中,依稀有很細很細的氣息在緩緩的流動,試圖衝開那混沌的封印,但是那氣息太弱太弱,動的是那麼慢,那麼細。
他的人,置身在我的雙腿間,手掌揉捏著我的身體,濃重的呼吸著,“我說過,我能征服你,莫滄溟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垂青,我想要的自己會去搶。”
他的熱燙與我貼合著,肌膚的觸碰中,我感覺到他的肆意,他的佔有慾,這樣的瘋狂,竟然激起了我心中的一種同樣火焰。
任霓裳,一向只有我征服他人,何曾有過今日這般的場景,這對我來說並不值得高興,而是屈辱。
莫滄溟想要讓我記住的,就是這種屈辱的感覺!
他的臉,紅的不自然,聲音狂烈,“記住我莫滄溟!!!”
他,狠狠的撞入我的身體裡,壓制著我的身體,將我撐到極致。
疼!
完全沒有前戲,沒有逗弄,剛猛的一如長劍出鞘,舉手無悔的冷硬,這就是他莫滄溟。
我儘量讓自己保持著沒有表情的平靜,因為此刻的我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無用的。
但是這一下的猛烈,依然讓我情不自禁皺起了眉頭。
沒有閉上眼,這是一場我與他無聲的較量,誰先逃避,誰就輸了。
同樣,他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劍眉無聲的鎖了起來,抽氣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
我忍受著身上的不適,試圖讓自己的身體放鬆,嘴巴卻是冷冷的說著,“果然技術很差,是不是很疼?如果這就是你讓我記住你的方法,那麼我很樂意讓它成為我今後數十上百年茶餘飯後閒聊的話題。”
我不舒服,他能好到哪去?
在我調侃的話語中,他的臉色變的更加的難看,有力的腰身一送,更加的深入。
有時候,身體的習慣是無法改變的,我不想迎合他,但是我更不想讓自己受傷,所以我動了,擺動著腰身,讓他可以更加的順暢,也讓自己不那麼幹澀疼痛。
他的唇角露出了一絲淺笑,只是這笑容還沒有放大,他就對上了我平靜的眼,那種得意瞬間凝結在眼底。
“你以為在上面的就是征服者嗎?”我嘖嘖的嘆息,“通常我在上面,是因為想讓我的男人得到極致的享受,而如果他們喜歡,我根本不介意在上或在下,如果你想在這裡和我一分高下,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嗎?”
目光下落停留在兩個人相貼的部位,我鄙夷的一聲冷笑,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這一個眼神似乎激怒了他,他的手按著我的腰身,再也不管不顧,猶如出閘的獅子般,在我身體裡橫衝直撞著。
被他掐著的腰,疼。
被頂著的部位,疼。
我的身體在他瘋狂的動作中,只有疼。
可是疼中,又帶著一點奇異的感覺。
以前,我顧忌別人的身體,後來,流波顧忌我的身體,倒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肆意,這樣如波濤洶湧中的小舟。
莫滄溟的汗水,從他的臉頰上落下,打在我的身上,一滴,一滴……
他的力量,他的熱,在他的動作中從他的身體傳入我的身體,我忽然想起他的那個眼神,悲涼的眼神。
征服我,陪上自己的清白,有此必要嗎?
讓我記住他,若非在乎,何必讓他人牢記自己。
他說喜歡我,或許是真的吧。
這種猛烈,這種狂暴,這種就算疼痛也要長驅直入的性格,猶如雙刃劍一般傷己傷敵的行為,也只有他幹得出來了。
身體在適應著他,當疼痛過去,敏感的身體漸漸有了其他的感覺,被他的火焰燃點了的感覺。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