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了下頭。
澐逸曾說過,有人用這樣的方法給他續了命,將自己的壽命分享給了他,曾經以為只是他對救命的一種說法,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個藍眸男子,還好嗎?
“不過這個我認為不適合你。”任靈羽笑的有些壞,“你男人太多了,一人分十年他們不合算,你還損失的多,看吧花心的下場。”
反正我的花心已經被調侃很多次了,我最敢大膽承認就是我的多情了,半點也不急,“說吧,另外一種是什麼?”
“另外一種麼……”似乎是存心逗我般,她的手指指著身後那株大樹,“看到樹沒?”
點點頭,“看到了。”
“你為樹幹,他們為葉,永遠與你相依相偎,樹葉飄零與樹幹不會有太大的損失,而樹一旦倒了,所有依附著樹幹的樹葉都會凋落枯萎,這考驗的是他們對你是否忠誠到了願意拿命依附與你,與你同生共死,還考驗的就是你……”
話到這裡,忽然一停,我徑直接了下去,“考驗我為了自己的愛人要堅持,要努力的活著,如果我死了,他們全部成了我的陪葬品,是不是?”
她只是點了點頭,“是愛,也是責任,如果保護不了他們,要麼眼睜睜的看他們離去,要麼成為你能力不夠的犧牲品。我們雖然擁有比人界人更長的壽命,多了許多神秘的血咒功法,但是如果受到真正致命的創傷,我們也是逃避不了死亡的,和普通人一樣消失於塵埃,只看你敢不敢了。”
她的手,緩緩的結著印記,口中低聲說著,很慢,慢到我足以一次就牢記在心中,兩種結印,兩種血咒,不難,卻沉重。
我還在慢慢比劃揣摩著的時候,她已經佔了站來,眼神變的有些迷離,有些悲涼,神思不知忽然飛向了何處,一種傷痛的悲哀漸漸浮現在了空氣中,“我與他,曾經也是同生共死之約,我以為我們會一起走到生命的終結,可是……”
她站起身,腳步虛浮,不知是酒還是傷,一步一嘆的朝著屋子走去,我沒有伸手取扶,也沒有跟去,因為此刻的她,更需要的是自己一個人。
我離了她的屋子,一個人在池塘邊走著,腦海中不斷的重複著她的話語。
如果自己不夠強大,要麼眼睜睜的看他們離去,要麼讓他們成為自己的陪葬品,無論哪一種,都是我不願意看到的,但是這個咒語卻又是幸福的,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何等的甜蜜,何等的嚮往。
能力,考驗的就是下咒人的能力。
終於能體會到任靈羽的那種悲涼,最初的甜蜜在瞬間化為泡影,只是因為她不夠自己想象中的強大。
“日,少爺我想長命百歲,這個血咒第一人就給我吧。”不知何時,面前的大石上,已經臥著一個懶懶的人影。
他的人是懶的
他的聲音是懶的
他就連提要求同生共死的時候,還是這麼懶
懶的讓人無可奈何,懶的讓人打心中的浮現一種希望,一種激情。
在看到他那懶散的樣子時,我就忍不住的笑了,“你的耳朵什麼做的,這麼快就被你偷聽到了?”
笑容,美的穿透人心,美的震撼天地,“別顧左右而言它,給不給我?”
給,是一定會給的,但是……
“你不能等我完成了神族的使命,正式安定下來的時候再問我要嗎?”我試圖討價還價。
“你是對自己沒信心嗎?”他的手指繞著自己的頭髮,“日夜雙俠,永不分離,就算以後有危險,你以為我還會如當初那樣為了保護你的愛人為了替你報仇而繼續活下去嗎?”
不等他下面的話說完,我已經飛撲而上,人趴上他的胸膛,輕輕堵住了他的唇。
手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