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只知道發洩,然後死亡,所以你現在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人,我想這樣的方式送你的寶貝上路也是不錯啊,至少他能爽到,哈哈哈……”
我看到,她們吮吸著夜的小腹,舔著他身上的血液,咬著他垂軟的某個部位,找不到發洩口的她們,直接用力的分開夜的大腿,拉成筆直的一條線。
手指,無情的插了進去,用力的撐著,旋轉著,殷紅的血讓她們更加的興奮,更加賣力的扭動著手指,進出著夜的身體。
“真是一群笨蛋!”遙歌踹開我的身體,走向那群失了人性的人群中,“連男人身上某些穴道點了就能直接起來都不知道,真沒用。”
他推開身邊的女人,手指在夜的小腹處連點了幾下,“我知道你不願意,但是有時候是不由你的,論到身體的敏感,你這個假裝媚惑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是我十幾年練習的對手?”
“你看你看,被女人捅這裡,你都可以興奮的這麼大,今天就被她們好好的伺候吧!”
一個女人的手迫不及待的摸上夜的那個部位,另外一隻手狂亂的撕扯著自己的褲子,整個人猶如一條狗般趴在夜的身上。
我剩下的一條手臂撐著地面,摩擦拖拉著,我的目光盯著夜,口中的血漸漸的奔湧,帶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我喘著氣,艱難的抬起頭,“遙歌,你開始問我你是不是比幽颺更漂亮對不對?我現在回答你,你別說容貌不及幽颺的萬分之一,你那醜惡的靈魂更不及幽颺的一條頭髮絲,至於夜的美,更永遠不是你能企及的,在我心中他的分量超越山脈,而你,不過是一粒塵埃,你看看你自己,就算扭動著身體在任靈羽身下承歡,她也不肯給你同生共死,也不肯讓你有她的孩子,因為你不配!”
“胡說八道!”他抄起鞭子,一鞭一鞭的抽上我的身體,火辣辣的疼只讓我笑的更加的歡快。
咧著嘴,血沫子順著嘴角一直流,所有的身體感覺在慢慢的飛離,我狂亂的笑著,“你知不知道,同生共死是可以很多男人共有的,可是任靈羽寧願不給你也不想施捨給你,就是因為你根本不夠資格擁有,而夜,人家才看了一眼就提到了生孩子提到了同生共死,你還說你比得上夜?”
遙歌的眼中盡是仇恨的光芒,手中的匕首一閃,在我胸前劃下一道,“你給我閉嘴!”
“閉嘴也改變不了你又醜又俗的現實,你師傅看不上你,我嫌你俗氣,就連你背叛滿門忘記仇恨一心一意愛的人,也覺得你配不上她,還需要誰來證實?幽颺的天魔舞能讓我失去心神,你的天魔舞只讓我覺得是青樓的小倌在賣騷。”
我一聲比一聲尖銳,直刺著他最在意的東西,他的眼神也越變越鋒利,化做一柄柄無形的刀刺向我。
“我叫你閉嘴!”他手中的刀狠狠的刺了下來,刺入我的胸口,深深的紮了進去,“你去死吧,我要讓幽颺下半生永遠都活在痛苦中,愛的人都離開他,被人稱讚又如何,還不是活的不如死人!”
一瞬間,我笑了,手指重重的落下,搭在了夜的手心上。
這一刻,我終於握住了愛人的手。
夜,我無能,不能保護你的安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你不再受人的侮辱,只要我死了,同生共死一發作,我們就手牽著手踏上黃泉的路。
日夜雙俠,永不分離。
我們不分開,永遠不分開……
初見面時,那月光中閃爍著的金色面具,那面具後嬌俏而飛揚的嗓音。
寒雪峰頭,他翹著腿,手指繞著髮絲時的悠閒。
‘藍清山’中,他唯一一次穿著銀白色的衣衫,以上官楚燁的名字出現時的狂傲。
他父母和師傅的墳前,桃花正豔,花雨之中那豔絕天下的笑容。
那親手埋下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