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會提出楊家來。
“天色不早了,我們找個地方紮營吧。”軒丘鶴說。
到了綠洲後,他們夜晚都不會趕路,不過倒是經常會聽到打鬥的聲音。
這裡有屍體,雖然現在看不見了,卻一樣會讓人心裡不舒服。於是他們往前走了一段才紮營。
司馬幽月將帳篷扎得離東萊家有一段距離,中間還隔了軒丘家。
安蕾在帳篷前猶豫了一會兒,進了司馬幽月的營帳。
司馬幽月看了巫凌宇一眼,後者心領神會,揮手佈置了一個結界。
安蕾心裡有些疑惑,卻自覺地什麼都沒問。
她應該是要問東萊家的事情吧。自己到時候是說,還是不說?
“你過來。”司馬幽月說。
安蕾走過去。既然她現在是自己的主子,她有什麼理由不聽話呢?
“一會兒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要反抗。”司馬幽月伸手。
安蕾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她,“你想做什麼?”
已經在她的體內打下烙印了,還不夠嗎?
“東萊漓在抽出你體內的東萊家的烙印時,將她自己的印記打到你體內了,這個,不用我說後果吧?”
安蕾身體一震,她當然知道後果!
她看到手腕上一條淡淡的線,嘴角牽起一抹苦笑。能讓她無所察覺的,除了東萊家的萬里追蹤,還能有什麼?
一旦她身上有這個,不管東萊漓在哪裡,都能找到她。她一個背叛了家族的人,在自己身上下這個,想也知道是什麼。
她們要殺她!
“你是怎麼知道的?”她看著司馬幽月。
“不要忘了,你體內有我的烙印。”司馬幽月說,“再過兩日我們應該就能進入到礦區了,我不想你給我們帶來什麼危險。來吧。”
安蕾沒有再問她能不能為自己解除這印記,既然她能發現,解除……應該也沒問題吧。
司馬幽月對靈魂這一塊的造詣很高,加上有巫凌宇在一旁指點,她消除這種烙印完全沒問題。
過程有點痛苦,不過好在時間不長,幾分鐘,司馬幽月就將安蕾身上的印記消除掉了。
手腕上的細線沒有了,以後東萊家想追蹤都不行了。
“好了。”司馬幽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臉色有些發白。
安蕾直直地看著她,愣愣地說:“為什麼?”
“什麼?”
“為什麼要救我?”
要解除這個烙印,她也消耗了不少精力,並不輕鬆。
“這哪兒有什麼為什麼?”司馬幽月拿出丹藥吃下,“你是我的人,我當然得保證不會被東萊家殺了。我以後還有要用你的地方呢!”
用她的地方嗎?安蕾垂下頭,可是為什麼她覺得,司馬幽月的眼睛並不是這麼說的呢!
“你把這個丹藥拿去,過兩天你的手就能好了。”司馬幽月給她一瓶丹藥。
安蕾將信將疑地接過丹藥,回去就吃了一顆,當晚就覺得手上癢癢的。第二天司馬幽月給她上藥的時候,她發現已經開始長肉了。
“這麼神奇?”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
“我給你吃的丹藥,藥材都是活死人肉白骨的,能不快嗎?”司馬幽月一邊上藥一邊說,“一顆幾十萬的價格,你以為我是吹的啊!”
“那我不能再吃了。”安蕾想起瓶子裡還有兩顆,怎麼也吃不下了。
“給你你就吃。你的手好了,到了礦區才能當我的助力,而不是扯我的後腿。”司馬幽月說,“這丹藥雖然珍貴,但是在我這裡,還算不上什麼,你儘管吃好了。”
額,為什麼有種暴發戶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