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葛朗看到另外一張陌生的臉,試探著叫道。
司馬幽月點點頭,恢復自己的樣子,笑著說:“是我。”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許晉瞪她。
“我參加了絳珠會,然後故意被郝家抓住了。”
許晉一聽氣結,喝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到這裡來便再也沒能出去?你做事怎麼能那麼不小心?!”
面對他的呵斥,司馬幽月走過去,說:“就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才更要來。師傅,你放心,我們會把你們帶出去的。”
“你……”
“師傅,你們為了我被囚禁在這裡這麼多年,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管?”司馬幽月打斷他的話,“如果我早猜到你們在這裡過的是這樣的生活,我應該早點來的。”
司馬幽月淚眼朦朧的望著他們,讓他們後面的話都嚥了回去。
“好了老許,現在已經這樣了,你再罵她也沒有用。你也別老拉著臉了,不就是被學生看到了最狼狽的時候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葛朗毫不猶豫的拆臺。
許晉抽了抽嘴角,瞪了他一眼,轉身回屋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怕豬一樣的隊友。葛朗完全就是拉他後腿的。
司馬幽月在進屋之前將姜俊弦他們都叫了出來,看到憑空出現的幾人,許晉和葛朗雖然有些詫異,但是也沒問什麼。
“師傅,老師,我先給你們檢查一下。”司馬幽月走過來,開始給兩個人把脈。
“我們昏睡了多久?”許晉問。
“十天。”
“那些人沒來?”葛朗詫異的說。
司馬幽月自然知道他們說的是誰,說:“他們現在沒有這個功夫來管這邊。”
“你做什麼了?”許晉問。
“也沒什麼,就是讓他們比較忙,暫時顧及不到這裡而已。”司馬幽月說,“師傅你恢復的還可以,不過你最近這些年受了不少的傷,又全是靠自己恢復的,所以留下一些暗疾,回她我給你調理一下。”
說完她又去給葛朗把脈,凝神屏氣的樣子,是不打算告訴他們自己做了什麼了。
許晉還想說什麼,姜俊弦出聲道:“師傅,你們現在的情況,應該要精心休養。”
司馬幽月給了繼續一個讚許的眼神,師兄就還是那麼善解人意。
許晉:“……”
葛朗在一旁不說話,因為司馬幽月的臉色不太好。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雖然看起來比較嚴重,但是其實養一養就沒問題了。”他看到幽月望著自己的眼神,後面的話越說越小聲。
不過,司馬幽月也沒說什麼話來打擊他,只是在心裡計劃著怎麼給他們調理身體。
等她給兩人檢查完了,他們才問了幽月幾人怎麼會想著來找他們。
“師兄師姐一直很擔心你們,但是因為我這些年一直都比較忙,一開始也沒這實力,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才來。”司馬幽月想到這心裡就很愧疚。師傅他們是為了她才到這裡來,受了這麼多罪的,但是她卻到現在才來。
“哼,你們現在就有實力敢闖這裡了?”許晉看著姜俊弦,“尤其是你,你是大師兄,不好好照顧師弟師妹,還跟著他們胡鬧!”
“師傅,找你不是胡鬧。”韓妙雙小聲解釋。
“那是什麼?”許晉連她一起瞪,“你們就這麼不相信師傅能自己回去?”
韓妙雙和蘇小小低下頭,垂下眼眸掩飾住眼底的情緒。
不是他們看不起他,實在是沒有幽月背後的那些人,只考他們自己的話,想從這裡出去是不可能的。
“師傅,你們在島上都做些什麼?”司馬幽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