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顯然他們上一次的戰術安排對方並沒有信多少,所以勢力戰城戰打的都很辛苦,然而就在浮光透露過去不多的真實資訊中,對方竟然精準的HOLD住了一些key words,從而贏了他們一招。菡萏只會聽一個大概,她沒這個本事想這麼多,如果真能想這麼多,那指揮就該換人了,只是如果不是菡萏說的,那又是什麼人講給對面那些人聽的?
秦越兒聽他半晌沒反應,只是嘆了口氣,也不說話了。
浮光踩著雲,吟唱讀條,天罰灑落在對方的紅名堆裡,看著流光的人頭任務瞬間上去了四分之一,長眉微微的舒展開來,隨意的點開了好友列表,穆宛曦在鵲橋。
他挑了挑眉,這孩子這麼久不上,一上來就去鵲橋參加菡萏的婚禮。
還真是姐妹情深啊。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引渡人
偽文案:
我見過不少魍魎,嘴最貧的那個應該就是我師兄,他是老大的狂熱死忠飯,記得老大語錄裡每一句話。
也是唯一一個我每次見到都想掐死的人。
師兄叫十六,我叫十七,師弟叫十八。
哦我忘了,我沒有師弟,我是老大的關門手下。【。
我們是刺客,但是老大非要起一個文縐縐的名字。
他說我們是引渡人,渡盡三千界,卻渡不了自己,甘墮修羅。
其實我覺得老大是玄幻小說看多了。
我叫十七,我是引渡人。
這是個引渡人的故事。
我從刺客轉職醫生是在雷澤大雨之後。
那天我陪著她最後一次逛了江南,假假折下一枝桃花做求婚狀獻給她,她撐著傘低低的掠過碧草青青的木瀆郊野,言語中帶著一如既往的羞澀。那天沉船舊址下了大雨,她問我這是你的門派舊地,還要去拜一拜麼?
於是我下了馬,面向那個方向深深的跪拜下去,大雨如注中依稀看到有同門跪拜完離開。
那天在有個小村的村口,她說如果有下一場輪迴,希望永遠的留在這個地方,留在這個時空裡,做一個NPC。我笑說幽都軍猖獗,你要是做了NPC在遊戲裡恐怕一天都活不下來。她說我不怕,我喜歡這裡。然後轉身對我說,就是這裡吧。
其實那天我陪她走遍大荒,只為選擇一處土地將她永久埋葬,這是我的工作,她是我的顧客。於是我拔出雙刃,將她留在了那個地方。她沒有再說什麼,光圈一轉就已不在原處。我知道接下來應該就是刪角色,卸遊戲,對大荒最後一次說GOODBYE,但現在的我已經沒心思去想這些了。
因為那天,是地圖迭代前的最後一天。
我是一個刺客,遊戲中為生的工作卻不像身份這樣陰暗,因為我們的客戶要求終結的生命是他們自己。
老大經常說我們其實更像是引渡人,經我們的手引渡離開的人將再不回大荒,他們對大荒的最後一絲記憶是黑白的,寓意現實的光明與精彩。
嗯,其實老大這句話我也是聽同門師兄講的,師兄是在流雲渡把我撿回來的人,他和一般人不同,話很多,很煩人。讓人有一種想掐住他的脖子使勁搖到暈菜的衝動。
我們引渡的僱主大多是在遊戲中已經沒有牽掛的人,他們臨走前會將遺產留給引渡自己的人,另外會留下一個信物,證明自己存在過。據說信物這個規矩也是老大訂下的,老大是最奇怪的刺客,沒有之一。
因為據說老大是個太虛。
而我的同僚當然全部都是魍魎。
我經手的客人大多是女性,她們對我的印象就是沉默且溫柔,偶爾會逗她們開心,而且屢屢奏效。
我的上一位僱主曾經說過,十七,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