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條毛巾好嗎?”
在勤務兵略顯驚訝的表情下,任遠拉拉雜雜的羅列了自己的點心功能表,不知羞恥為何物的任少校很明顯有把人家的客套招待當賓館服務的傾向。而米納特沒有因為任遠放肆的無禮行為而感到不悅。
一個能夠在身為數百萬軍隊的總指揮官,指揮過無數的屠殺的自己面前,把“放肆”這個名詞表現到如此淋漓盡致的人,光憑這份膽量就已經有了享受最高待遇的資格。
而當豐富美味的點心和水果被送上來後,不久前因為不適應震盪而清空腸胃的任遠,毫無形象的開始對滿桌子的食物發動進攻,而錯失“點單”機會的佛列特也時不時的從任遠的嘴下偷渡一些可口的食物,喝著酸甜可口的檸檬汁慰勞自己的胃袋。
相較於沒心沒肺、眼中似乎只剩下食物的兩位,南丁斐司和卡爾總算給人以一種準備談正事的感覺,但是那位米納特提督卻露出一付我什麼都不想說的表情,只是看著在一邊暴飲暴食的餓鬼兩人組。
“為什麼要這麼做?”南丁斐司喝了口咖啡,淡然的問著。
“你說呢?”米納特的回答很簡單,也很模糊,但這卻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承認。
如果說,在離開西客達斯之前,南丁斐司對於米納特的行動只是一種懷疑的話,那麼當南丁斐司親眼看到米納特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一瞬間,南丁斐司的懷疑就已經成為了事實,而此刻米納特的回答無疑是最後的也是最確切的答覆——是的,整個“雙子星計劃”的真正的執行人其實就是米納特,以及遠在帝都的皇帝,亞特·弗朗迪尼。
所謂的雙子星其實指的並非是計劃的內容,而是影射著執行者,西客達斯要塞所發生的一切果然從頭到尾都是皇帝布好的棋局。除了身為執行者的米納特之外,其他人都成了皇帝算計下的傀儡罷了。
“西客達斯的一切只是為了製造一個混亂的契機,讓人們的注意力轉移……方便皇帝陛下在帝都行事……”南丁斐司冷冷的說著,他現在可以瞭解,為什麼米納特始終沒有和聯邦政府軍真刀真槍的幹,西客達斯的一切,包括以前制訂的爆破計劃,為的就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移到這個邊緣地區,無人有心思再去管帝國內發生了些什麼。
“雖然西客達斯的事情因為諸位的攪局,出了點岔子,但是託諸位的福,陛下的計劃並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影響……”米納特的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除了剛才……”
“剛才……”
“你不會否認那個巨大的能量波動,造成我軍和聯邦軍隊的損失,是你們做的吧?”米納特搖了搖頭,“你們沒有出現的話,我或許會認為那個波動是宇宙內的能量撞擊造成的,但一看到你們,我就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那個能量波動即使不是你們製造的,也絕對和你們有關,南丁斐司,你不會否認這一點吧。”
南丁斐司沈默以對,但是目光卻投向了正為了最後一塊蛋糕而沒有形象的互搶的兩人。
“……我的……”
“去……我的……”
口齒不清的暴飲暴食兩人組,此刻都伸手抓住了最後一塊松子蛋糕,並對彼此投以殘暴的眼神,頗有一種為了蛋糕捨身成仁的氣勢。
而下—秒,任遠突然放開抓住蛋糕的手,轉腕一把拽住佛列特的手,並在0。1秒的時間差中,猛的探出頭,一口將包括佛列特手指在內的蛋糕全數咬進了嘴裹,其不雅觀的姿態立刻引來了所有人“讚歎”的驚呼,以及佛列特夾雜著不甘心的哀鳴。
餓龍爭奪戰點心回合——任遠以最不要臉姿勢大獲全勝,而佛列特以—招之差含恨敗北,並留下數個牙印作為紀念。
數年後,一個偶然的機會,某個眼尖的記者曾經發現佛列特的手上留著一道不怎麼明顯的傷痕,在深入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