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末說:“是因為……”南月末看向紀艾棉:“是該我唱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你握著我的手會用一下力,唱歌的速度我是感受你前面唱的的速度。”
“即使是這樣,你能唱的那麼好,也說明了你的樂感很強,你的聲音清透又空靈,你有老天賞飯的好嗓子,相信我。”
南月末進入一間音樂室去見秋刀所說的其他音樂製作人,紀艾棉等在門外。紀艾棉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她的手機響了,是咖啡店的陳經理打來的。
陳經理說:“艾棉,我是想問你,月末她今天怎麼沒來上班呢?”
“啊,是我忘了,我幫月末請假,她今天不能去咖啡店了,說不定以後也不能去了呢。”
紀艾棉覺得現在的情況非常樂觀,看製作人的態度,他其實是認定月末,要培養她當歌手的。那月末就不用去做咖啡了。
陳經理問:“你的意思是月末她不想在這裡做了嗎?”
“是啊,她差不多要辭職了。”
陳經理說:“你這……”
“對不起陳叔,但事出有因,等事情確定了我再給你打電話好嗎?”
“不是,是月末她撿了……”
陳經理還沒說完,紀艾棉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因為南月末和音樂製作人走了出來。
紀艾棉連忙上前問:“秋老師,月末她可以在這裡當歌手嗎?”
秋刀點頭。
紀艾棉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笑的太開懷,她上前拉住月末的一隻手:“月末,月末,太好了!”
“她聲音好,外形也極佳,公司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好苗子,只是……”
紀艾棉道:“什麼?有什麼顧慮嗎?”
秋刀搖頭:“你和南月末是什麼關係?她說要你幫她做決定,她只聽你的。”
“我們是好朋友。”
“哦。”秋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既然這樣,接下來的一些事情,我可能要跟你談了,是與公司簽約上一些事情。”
言旬今天在華雲處理事務,他看看時間,拿起手機撥通天堂島咖啡廳陳經理的電話。現在是上班時間,他想,南月末她應該已經在咖啡店內工作了吧。
“對不起對不起,月末她今天請假了,但我會聯絡上她,保證明天讓她把您的項鍊送回咖啡店。”
“她是什麼原因請假?”
“您放心,她絕對不是撿了項鍊才不來上班的,這點我可以保證的。”
言旬說:“我並不是懷疑她不還項鍊才問的。”
“是是,我知道東西很貴重,我一定重視此事,讓她明天一定把項鍊拿到店裡還給您的。”
直到言旬掛了電話他也不知道南月末為何請假,因為陳經理一直不說,只在重複保證著他一定會讓項鍊物歸原主。
言旬考慮著,南月末是紀艾棉的朋友,如果明天他還拿不到項鍊,他要不要透過紀艾棉問出南月末的住址,自己親自去找南月末。
言旬的辦公室在華雲大廈的最高層,他從二十層坐電梯下去,準備去德斯雲。在電梯行駛到十二層的時候,停下,因為有人在十二層等電梯。等電梯的兩個華雲的工作人員看到電梯裡的是言旬,連忙道:“言董事!”
言旬說:“進來吧。”
其中一個人指著旁邊的電梯道:“我們等旁邊這一部,對不起讓電梯停下,您先下。”
言旬也不再說什麼,他習慣了,如果是公司的普通員工都不願意和他乘一部電梯。言旬去按合上電梯門的鍵,就在電梯門合上的時候,一位長髮飄飄的女孩從那兩個員工的身後走過,電梯合上的那一霎那,言旬看清女孩的側臉,他驚覺,那不是她嗎?撿了他項鍊的女孩,南月末!
她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