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先在白家罩點了一碗四兩罩半斤的牛肉罩餅。
等我吃完了罩餅,烤串也上來了。
我們喝完了酒,最後散場的時候,我掏出了三個信封,那是我之前就給他們準備好的。
我這第一次過陰,他們都來幫我。
親是親財是財。
我不能讓她們白忙活。
我給師父準備了一千塊錢,趙斌和小師妹,每人分別準備了五百塊錢。
一番推讓之後,還是在我的一再堅持之下,他們都收下了。
第二天早晨,買了早餐,去書店和玉華還有小迪吃過了早飯。
小迪上學以後,我也回了家。
上午九點,馬姝寒拉著師父和趙斌就來接我了。
我們到了梁叔家,剛一進院子,就看見小院兒的所有鄰居都在。
男的坐在院子裡喝茶,女的都在摘菜洗菜。
客套一番以後,大家都坐了下來。
這時,清慈偷偷的扯了一下我的衣角,然後站起來就回了他那兩間屋子。
我看大家都在聊天,並沒有人注意我,就提著我的小揹包,也跟著清慈進了他家。
進屋之後,就看到清慈正在他的衣櫃裡翻著什麼。
我就問道:
“清慈師兄,有什麼事啊?還要單獨把我叫過來。”
這時清慈在衣櫃裡拿出一個小布包,看起來裡面的東西還挺沉的。
他把那小布包遞給我說道:
“吳居士,這段時間跟你相處的很愉快,臨行前送你一個小禮物。”
我接過那個小布包,開啟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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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是一塊比巴掌長一點兒的牌子,放在手上感覺特別沉。
那牌子紅色中還閃著點點細碎的金星。
通體刻滿了文字和符咒。
清慈說道:
“這是我們道家五雷號令的令牌,雖然不能真的號令什麼神仙,但是你拿回去以後,放在枕頭底下,一定會對你有益處的。”
謝過了清慈以後,我把那塊令牌恭恭敬敬的包好,放在了揹包裡。
出來跟大家喝了會兒茶。
這時我就把孫大龍父親和爺爺的故事,又簡單的跟梁叔說了一下。
梁叔聽完,也是唏噓不已:
“這酒啊,是個好東西,可是你要是控制不住它,一旦讓它控制了你,嘿嘿……”
他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是我們也都明白他的意思。
等到菜都上齊了,梁叔還特意拿出了兩瓶我在山西給他帶回來的汾酒。
由於跟釀皮王哥還有李躍富好久沒見了,吃飯的時候,一開始我就跟他們連著幹了三杯燕京。
這兩位大哥,可能很多人都忘記了。
他們都是我原來住在這裡那時候的鄰居。
特別是李躍富,我當初在洗浴中心的工作,還是他幫我聯絡的。
那時候我沒有腳踏車,每天上下班,都是躍富哥騎摩托車帶著我的。
吃飯的時候,我還特意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王秀芝大姐。
她的氣色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梁叔見我看向王秀芝,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清清嗓子,又對我微微搖了搖頭。
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就轉過頭來跟大家繼續喝酒聊天。
吃過飯以後,都收拾完了,大家又喝了一會茶。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住在趙斌家裡那位聾啞老爺子。
我就問道:
“老趙,你家那位聾啞老爺子怎麼樣了?早走了吧?”
趙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