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於太太讓曉菲媽媽準備鋼針和白酒。
這時剛剛那個年齡很大的老爺子卻說道:
“老於家媳婦啊,這回不能扎呀!”
聽老爺子這麼一說,老於太太也是一愣:
“五爺,你是看出來啥說道了?”
沒想到這老爺子在村裡輩分這麼高!
就連老於太太都要叫他一聲五爺!
就聽五爺說道:
“剛才曉菲女婿說話了,可是我聽他說話那動靜,跟我小時候聽到的井沿的老仙兒的聲音一樣一樣的。”
老爺子這句話一出口,屋子裡的年輕人都是一頭霧水,只有上了些年紀的人齊刷刷的看向了丁浩!
老於太太更是衝著曉菲問道:
“菲呀,今兒你領你物件上咱村西南角那個井沿了?”
曉菲也是一頭霧水:
“是啊,我倆從井沿跟前路過,丁浩渴了,他還喝了井水,難道今天這事,跟井沿有關係?”
老於太太馬上問道:
“菲呀,你物件是不是用井沿的碗喝的水呀?”
“是啊,就用井沿的碗喝的水呀。”
老於太太一拍大腿,一連說了好幾個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菲呀,這回你物件可是惹大禍了!你們家才搬咱們村幾年啊!就連我都說不清井沿的事,讓五爺給你們說說吧。”
這時就看五爺放下柺棍,往炕梢的炕沿上一坐,就開了口:
“我記得真兒真兒的,那年我才十三歲……”
原來,在七八十年以前,這個村子的西南角有一口轆轤井。
當時這口井也是全村唯一的一口井,家家戶戶都要來這裡挑水。
按理說這種轆轤井的水位,會隨著年景的乾旱或者洪澇而下降或者上漲。
可這口井卻不一樣!
無論什麼年景,裡面的水位都不會有明顯變化。
哪怕是特別乾旱的年景,這口井也能勉強提供全村的生活用水。
雖說當時村子不大,只有四十幾戶人家,可那個用水量也不是小數目啊。
這天,村裡有個叫許老三的壯小夥,在田裡幹了一下午的農活回來,正是口乾舌燥的時候。
心想著到了井邊兒好搖上來一轆轤拔涼的井水解解渴。
可是還沒到井跟前,就看到一隻小黃狗正背對著他,在井沿喝水。
許老三就想,這是誰家的狗啊?咋也不拴上點兒?唉,你先別喝了,讓我先喝吧。
於是他扯著嗓子就“嗷”了一聲,想要把那隻小黃狗給嚇跑。
可他這一嗓子喊完,正在喝水的小黃狗嚇得一激靈就回過了頭!
這時許老三才看清,那哪是什麼小黃狗啊!分明就是一隻黃毛大狐狸!
那大狐狸一回頭,許老三也看到在剛剛狐狸喝水的地方,明晃晃擺著一個小陶罐。
許老三正犯愁自己沒有喝水的工具,這小陶罐就好像是專門為他準備的似的。
小夥子身體壯,膽子也大。
上去照著那隻狐狸就是一腳。
那狐狸被踢得叫了一聲就跑了。
本來那許老三就是個不拘小節的人,再加上又渴的緊了,也不管那小陶罐剛剛才被那大狐狸用過,搖上來一轆轤水衝了一下陶罐,又搖上一轆轤水,喝的那叫一個爽啊!
可是回到家之後,晚飯還沒吃完,剛剛踢了狐狸的那隻腳,就開始抽筋兒似的疼!
之後還不到一袋煙的時間,那隻腳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而且還用女人的聲音不停的說胡話。
他媳婦就找來了當時只有十幾歲的五爺,讓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