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初荷擰了下眉,很快換上慶幸的表情。
“那可真是太好了,沒出事就好,那你看清是什麼人了嗎?”
“沒有。”
衚衕裡太黑,那人還戴著白色的厚口罩,初稚霞心裡隱隱有種預感,覺得對方就是衝自己來的,她覺得那雙眼睛好像在哪裡見過,可又實在想不起來。
“幸好你們來了。”
她鄭重的給沈菱、陸越和陸聽白鞠躬。
“謝謝。”
沈菱擺擺手,“不用這麼客氣,要不要我們陪你去報警?”
這年代沒監控、沒攝像頭,其實報警也沒用,只是沒等初稚霞回答,初荷就著急道:“不能報警,出了這種事怎麼能大肆宣揚,要是被親戚朋友知道了,稚霞還怎麼做人。”
她馬上就要訂婚了,不能因為初稚霞沾上不好的名聲。
“稚霞,不是我說你,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大晚上的一個人亂跑什麼,本來就長得招人,你還頂著這麼張臉隨意走動……”
聽她這意思竟搞起了受害者有罪那一套。
這話沈菱就不愛聽了。
“長得好看不是她的錯,難不成長的好看就不能出門了,初荷,你還是初稚霞的姐姐呢,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沒有血緣關係也該有感情了吧,作為姐姐這樣說,你自己覺得像話嗎?”
“我這不是著急嘛。”
在家裡初荷欺負初稚霞習慣了,來到外邊一時也沒改過來。
她怕自己剛才說的話會給陸聽白留下不好的印象,忙抬眼去看他,這一看就發現陸聽白的目光竟然落在初稚霞身上,那眼神莫名就有些複雜,有她看不明白的成分在裡面。
初荷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聽白,我們走吧。”
下意識的,她不想陸聽白和初稚霞接觸。
初稚霞這麼美,對男人的吸引力毋庸置疑,而且她對陸聽白還有過救命之恩,如果陸聽白知道初稚霞才是當初喊人來救他的那個人,他一定會甩掉自己,轉頭和初稚霞在一起。
聞言,陸聽白不疾不徐收回視線,抬腕看錶。
“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去吧,陸越,你和弟妹先走,我送初荷和初稚霞。”
“好。”
陸越點點頭,牽著沈菱走了。
臨走之前,沈菱看了初稚霞一眼,見她低著頭,眼角還有殘留的淚痕,心裡不知怎麼的一軟,借了陸聽白的鋼筆,抓過初稚霞的手,在她手心寫了一串數字。
“這是我的電話,有需要可以隨時可以找我。”
她又心軟了。
莫名覺得初稚霞在初家的日子必定很不好過。
大過年的初荷打扮的光鮮亮麗,同為初家女兒的初稚霞卻還穿著舊衣服,腳上的棉鞋看著也不暖和了,難怪說有後媽就有後爸,明擺著初父是護不住親生女兒的。
掌心的觸感還在,初稚霞微愣,看清沈菱眼裡的同情時,她心裡一暖,由衷的道謝,默默將那串數字記在了心裡……
半個多小時後,陸聽白將兩人送到家門口就走了。
他一走,初荷頓時拉成驢臉,兇巴巴瞪了初稚霞一眼就去找初母。
“媽,剛才初稚霞差點被人給……是不是你找的人?”
初父去鄰居家喝酒,初母沒什麼顧忌的點點頭,從門縫裡看見初稚霞進了堂屋,過去將臥房門關緊,這才壓低了聲音說:“人是我找的,你二叔家那不成器的兒子,怎麼,他沒得手?”
“你怎麼找了他?”
二叔家的堂哥是個什麼東西,初荷再瞭解不過。
好色卻膽小,難怪一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就跑了。
“也是初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