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荷心裡有些不痛快。
覺得齊芝芳分不清親疏遠近,自己都已經是陸家的準兒媳了,她竟然連一盒燕窩都捨不得給。
“阿姨,您太客氣了,我怎麼能要您的東西。”
齊芝芳笑道:“收下吧,這是禮數。”
“那好吧。”
……
木婉晴不知道初荷眼皮子這麼淺,她和大哥一起往家走,經過傅家門口時不經意看了眼,只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
“大門怎麼開著?”
木大力看過去,皺眉,“不會是進賊了吧。”
傅家已經沒人了。
這院子從傅銘生死後一直荒廢著,說不定就是哪個手腳不乾淨的毛賊破了鎖想偷東西,他將從陸家帶來的回禮交給妹妹,自己則是從牆角拾了塊板磚,準備進去看看。
這時,院內有腳步聲傳來。
木大力快步走到大門口,高高舉起手中的板磚。
下一秒。
門開了。
露出一張硬朗面容。
“銘、銘生?!”
傅銘生挑挑眉,黑眸含笑,“大力,這是你給我的見面禮?”
板磚?見面禮?
木大力“啪嗒”一聲趕緊將手中的磚頭扔的遠遠的,死死盯著傅銘生,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睜開,傅銘生沒有消失,他突然驚喜的大叫一聲,一把抱住了傅銘生。
“能抱住,是人,是人!”
傅銘生:……
他任由木大力抱著自己,目光投向幾步開外的木婉晴。
“婉晴,好久不見。”
,!
聽到這幾個字,木婉晴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她心裡也很激動,很想像哥哥一樣去抱抱傅銘生,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做,畢竟男女有別,只是輕輕喊了聲——
“傅大哥。”
傅銘生藏住心底的波濤洶湧,拍了拍木大力。
“行了,兩個大男人抱來抱去像什麼話。”
他和木大力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關係自然好的沒話說,木大力吸了吸鼻子,捶了他一拳。
“你小子,怎麼突然活了,知不知道你犧牲的訊息傳來時,我都難過死了。”
“以為你小子真的沒了。”
“我哥還哭了好幾天呢。”木婉晴補充。
這麼多年的老鄰居,早就和親人沒什麼區別了。
“我可沒哭,婉晴,你記錯了。”
木大力還怪不好意。
傅銘生聞言,輕笑了聲,沒理兄弟,目光依舊盯著木婉晴,“那你呢,哭了沒有?”
怎麼沒哭。
木婉晴現在想想,心裡都還有些發悶。
“哭了,你犧牲的訊息太突然了,誰都接受不了。”
木大力附和著點頭,“婉晴哭的眼睛都腫了,銘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等以後再說。”
傅銘生覺得兄弟有點礙眼,想盡快將他打發回家,想了下就道:“大力,我好像聽到你們家有小孩哭,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隨軍一見面,冷麵軍官動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