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笑而不語。
男女在一起,前期的曖昧拉扯才讓人上頭。
木婉清分明是對傅銘生有不一樣的感情,也許是作為女同志的矜持,也許是束縛在了固有的思維中,總之,這兩人非得有一人主動才能突破現在的關係。
這個年代的女同志大多含蓄內斂,恐怕得等傅銘生主動。
最後,木婉清挑選了一個黑色的真皮錢包。
結了賬,兩人準備再去女裝區逛一逛,剛過去就遇到了熟人,男人是陸小姑的丈夫趙康安,他身邊還跟著個女人,卻不是陸小姑,二十出頭,模樣清秀。
身材卻十分豐腴。
趙康安正側著頭和她說話。
看起來笑得有些曖昧猥瑣。
沈菱和木婉清對視了一眼,遇上了總不能裝沒看見,她清了清嗓子,喊了聲,“小姑父。”
聽到聲音,趙康安這才轉頭看過來,認出沈菱和木婉清後,白淨的麵皮上立時浮起笑容,同時不動聲色拉開與年輕女人的距離,熱情道:“你們二人也來逛街?有挑中的嗎?小姑父買單。”
“不用了,我們就是隨便看看。”
說完,沈菱的目光移向年輕女人。
“這位是?”
“哦。”趙康安掩唇咳嗽了聲,“老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在我家做工,幫忙洗洗涮涮,打掃下衛生,你不知道,你小姑近來精神不濟,只能請人幫忙打理這些。”
“小姑身體不好嗎?”
沈菱沒聽齊芝芳提起過,好奇道。
趙康安點點頭。
“不知怎麼回事,總說累,沒力氣,老愛犯困。”
“那去醫院檢查了嗎?”
“暫時還沒有,她總說沒時間。”
聞言,沈菱沒再多問。
等趙康安和年輕女人走後,她問木婉清,“你覺得他們是什麼關係?”
“肯定不止親戚關係。”
木婉清在醫院工作,見慣了來來往往的人,一雙眼睛也是十分毒辣。
誰家正常人會帶著小保姆來百貨大樓這種高檔地方消費,剛才她可沒錯過那年輕女人手中拎著的好幾個袋子,粗略估計下,至少花了上百塊。
而且,趙康安的眼神也異常曖昧,根本不是長輩看晚輩的目光。
“這兩人要是沒一腿,我倒立吃屎。”
沈菱:……
“大姐,咱不至於,不至於啊。”
“他們肯定有問題,但這種事情咱們沒法挑明,等回去和爸媽說一下,看看他們是什麼想法,對了,陸立白最近怎麼樣,安然如願以償嫁給他了,日子過的應該挺順心吧。”
木婉清勾勾唇。
“這你可想錯了,聽說兩人最近在鬧離婚。”
離婚?
沈菱驚詫,過年的時候陸立白和安然才結婚,這還不到半年呢,兩人就鬧離婚了?
果然應了那句話,得不到才最好。
一旦結婚,白玫瑰變成飯粘子,紅玫瑰也成了蚊子血。
婚姻,真是感情的試金石。
看她一臉八卦,木婉清繼續道:“我聽人說,離婚還是陸立白主動提出來的,不過安然沒同意,前兩天還去我們醫院找陸立白領導哭訴呢,為此領導還批評了陸立白,說他不要把家事帶到工作中來。”
據傳,當時陸立白表情相當難看。
沈菱聽完後,說了句活該。
“他和安然離婚不會是又想來糾纏你吧?”
“那倒沒有,在醫院碰上我都不搭理他。”
倒是陸立白每回都欲言又止,可木婉清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人,既然離婚就斷的乾乾淨淨,她也不會吃回頭草,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