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著奇妙的聯絡,就在剛剛,那種感覺突然消失了。
“我兒!”
張天師仰天大吼,張廣漢幾次想要過去拉住張鐵橋最終都放棄了。
張天師性格乖張他們都知道,可是面對袁朗,乖張的性格卻偏偏成了致命毒藥。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烏雲密佈,整個八公山看不到一絲光亮。
突然地變化讓三人都為之一驚,而袁朗也在一炷香內趕了回來。察覺到來自天空中的威壓,這種感覺讓他有些毛骨悚然。
“怎麼回事?”
“還不是你自己惹得,一山不容二虎,老子本就是法則本源,現在要被同類抹殺了!”豆芽菜的聲音中充滿了怨念。
“把你收回去還來得及嗎?”
“不可能的,只有硬抗了,不然你走到哪裡這鬼東西跟你到哪裡!”
聽到豆芽菜的話袁朗微微皺眉,“有把握沒有?”
“什麼?你瘋了?”
豆芽菜聲音驚恐的說道:“別說你是元嬰期,你就是黎大人也不可能贏的!”
“現在怎麼辦?”
“跑!”
豆芽菜很果斷也很乾脆的給出了答覆。
袁朗沒有任何的動作,他跳下樹冠來到張天師跟前,此時張天師已經形同死人。
拿自己的命來發了毒誓,本就活不多久,兒子卻死在了他的前頭。
“袁大師,手下留情!”
張廣漢上前一步把張鐵橋擋在身後,“如今張天師命不久矣,袁大師就是再大的恩怨也該放下了吧?”
袁朗身上的殺意突然消失,他轉身走向遠處,只見他伸手在虛空中一劃,一道裂縫出現,他帶著豆芽菜一同走進了裂縫中。
看著袁朗消失在八公山上,張廣漢鬆了口氣,轉過身卻發現張鐵橋已經氣絕。在他臉上還留著兩行血淚,一代宗師,天人之境,在今天死在了八公山上。
“唉!”
劉青羊嘆了口氣,有些兔死狐悲的意思。
“先回去,把天師的後事處理了,袁大師已經不是我們能夠企及的了。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當初若是鐵橋聽我一句,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這一切,都是命!”
二人把張天師的遺體抬起來往山下走去。
袁朗沒有親手殺張天師,倒不是最後一刻他心軟了,而是豆芽菜催促的很急。
直接開啟空間裂縫跳進來,袁朗突然臉色一白,腳下更是踉蹌了幾步。
“看來還是有些勉強了!”
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強行撕開空間對他本身也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不過好處就是進來之後,一直縈繞在頭頂的毀滅氣息總算消失了。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沒幾天的萬家溝又熱鬧了。
一輛接著一輛車來開進來停在村口。
車都不算是豪車,可是上面下來的人跺跺腳亳縣都要跟著顫抖。
吳玉,吳書記。
亳縣乃至整個皖南省風頭最勁的人,曾經更是和袁朗一脈相輔相成,袁朗走後便倒戈相向,把夏朗醫藥和其他袁朗名下的企業通通打壓下去。
今天卻不知道吹了哪門子風,吳書記親自來了萬家溝。
一身簡單的裝容,看起來和普通中年大叔沒什麼兩樣,深知官場縱橫術的吳玉並沒有把車開進村子。普通的桑塔納,就像他的這身地攤買來的衣服一樣,低調,簡樸。
沒有帶秘書,只帶了一個老式公文包。
步行來到村子裡,路過的人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這個陌生人,雖然天天電視上看到吳書記,可誰會把這個人和吳書記聯絡在一起。
剛走到路口,就看到袁朗家門口,三名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