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這件事交給我處理!”陳坤開口說道。
寧成虎抬了抬眼皮,看著陳坤,“處理不處理與我寧家毫無關係!”
寧成虎話音剛落,人群瞬間譁然,這豈不是說寧陳兩家的聯姻就此作罷?這陳輝也是作死的好手,哪怕是栽贓嫁禍,可是不知道得罪了誰,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他往死了整。
“親家說笑了,這件事我肯定會給寧家一個交代!”
陳坤突然笑了起來,只是任誰都能看出他憋著火,就怕陳輝這次不好過了。
和寧成虎客套了幾句,換來的是寧成虎不悲不喜的答覆,陳坤自知這次的事情理虧,找了個藉口讓人領著他去了中控室。
不過中控室中只有寧秋半躺在真皮座椅上,翹著二郎腿,嘴裡哼著小曲兒。
“寧少好雅興!”
陳坤開口說道,雖然他長相粗獷,身上更是充滿了江湖氣,但是心思卻極為縝密,看到寧秋的模樣,完全和外界傳說的一樣,就是一個吊兒郎當不堪大任的紈絝。
看來寧家真的要沒落了,這個小兔崽子,一心想要吞併寧家,如今機會擺在眼前,被人擺了一道。
心裡暗罵自己的兒子不爭氣,陳坤看了一眼空空的中控室,開口道:“那個小兔崽子呢?”
“大叔,你誰啊?”寧城一臉的茫然。
陳坤暗自搖頭,看來這個寧家大少真的要沒救了。
“我是陳坤,陳輝的生父,你可以稱呼我陳叔!”
“陳叔好,早就聽聞陳叔的大名!”寧秋連忙起身,“陳叔坐,我給您倒茶!”
見寧秋還算懂事,陳坤臉色好看了一些,“我來找犬子,不知道他在哪兒?”
“啊?您找陳輝啊,他被帶走了,刑警隊剛剛離開,說是帶他回去調查!”
寧秋一臉的惋惜,“早知道您過來,說什麼我也要讓他們把人留下,這事兒辦的,都怪我,怪我。這樣,我這就給吳剛打電話,讓他把人送回來!”
陳坤愣了愣,突然感覺如同吃了蒼蠅一樣,寧秋是真傻還是假傻他不知道,但是真要把陳輝送回來,那隻會更加麻煩。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陳坤擺了擺手,往外走去,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直到陳坤離開,寧秋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重新坐了下來,“媽的,真當我傻,有能耐自己去找!”
陳坤惦記自己的兒子,和寧成虎告罪一聲,直接馬不停蹄的往警局跑去。盜竊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壽禮都追了回來,壽宴自然還是要辦下去的。
不過因為出了陳輝的事情,聯姻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寧成虎給大家說了些賠罪的話,然後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壽宴,剩下的人自然地落座,然後開始上席。
袁朗周圍圍了不少人,在寧成虎離開後,也找個藉口離開了。
閣樓中,袁朗和寧成虎對坐,突然寧成虎哈哈大笑了起來,“怎麼樣?玩的開心麼?”
聽到寧成虎的話,袁朗故作茫然的搖頭。
“行了,還裝蒜,不過你這可是把寧家也搭進去了,我都黃土埋到脖子了,你也不讓我安生兩天,這下好,江南都要知道我寧成虎過壽被人偷了壽禮,還是未來的姑爺!”
寧成虎充滿了怨言,對此袁朗只能苦笑,這件事寧成虎知道也罷,不知道也罷,他反正是打死都不能承認。
見袁朗不說話,寧成虎站起來找出了自己的茶葉,桌子上現成的茶具。
“寧爺爺,我來就行,您坐著!”
袁朗連忙起身,接過寧成虎手裡的茶葉,把桌子上的茶具清理了一下,看到之前泡的綠茶,袁朗臉上閃過若有所思的神色。
片刻之後,閣樓中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