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能放這傢伙逃跑,否則他一定會對王國造成不可想象的巨大災難。
烏瑟無疑是一個合格的騎士,也是一位合格的王者,相比起自己的生命和尊嚴,他更在乎自己的王國和人民。
他無比清楚這樣一個沒有道德的黑魔法師會對他的王國造成怎樣的摧殘,因此他便決然不會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衝動地向對方發起挑戰。
一個人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是出於對他所在乎的其他東西的珍視,他便會開始學會珍惜自己的生命。
雙方的力量差距無疑是巨大且明顯的,在這樣的情況,任何沒有計劃的衝動行為都可能會帶來無法挽回的後果。
烏瑟的右手按著自己的劍柄,左手則牢牢緊握自己的騎士徽章。
他的父親伏提庚王曾經告訴過他。
一個人在生命中總會有那麼一個時刻,去面對一個難以確定的,但與存亡息息相關的抉擇。
烏瑟認為,這就是他生命中重要的轉折點。
他還記得自己曾經問父親‘為什麼不能選擇不做抉擇的另一條路呢’。
“你清楚知曉抉擇的後果,也清楚知曉自己可以選擇放棄,但是烏瑟,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一定會有那麼一些東西——或許是人,或許是物,又或許是別的什麼。
那東西就在那裡,因此你無論如何也會去面對那個抉擇。一個人活著,就一定會有什麼東西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
“有點噁心”
梅比烏斯的表情不太好看——她稍微用了一下自己的羽渡塵。
村莊的確完工了,但是怎麼說呢‘沒有那種終極恐怖和不可想象的邪惡’的感覺。
但是她也沒有更加邪惡的姿態了,畢竟在華的意識裡,最最邪惡的東西,也只不過是崩壞獸的樣子,律者出於人類的形態或者無形的樣子都算不上邪惡。
而她們這些分不清楚是人類還是崩壞獸的融合戰士的崩落姿態,出於她們崇高的理想,比起邪惡,更多的是神聖感。
因此最終梅比烏斯將答卷交給了烏瑟自己——他自己所能夠想象出的最恐怖邪惡的東西。
於是就出現了那個剝離了生物面板和血肉的巨大肉團和那些依然能夠行走的皮囊。
說句實話,連梅比烏斯都噁心到了。
這也太噁心了,就連梅比烏斯在逐火之蛾搞的那些生物實驗也沒有這麼噁心的。
至於邪惡反而還好,主要還是有點噁心,引起了梅比烏斯生理性不適,讓她想去給自己補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