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更加濃烈了,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激動。難怪剛才王育會說出那番話啊,原來甄金群葬身火海的那一日,他竟然在‘甄宅’。
“你…你在‘甄宅’?那就是說,你…你看到了那場大火?”因為激動,陳楓說話時的聲音都在顫抖。這一刻,他明顯的感覺大腦異常亢奮,全身上下的毛孔都不斷的伸縮著,排解著內心壓抑許久的憤懣。
要知道,陳楓因甄靈等人對自己的誤解而鬱悶良久,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向大家解釋甄金群並非自己所殺。而剛才王育說他當時在場,這可是最有利最直接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啊,他怎麼能不激動?
可是這時,讓陳楓想不到的是,當他剛說完話後,王育的臉色變了。
他臉角之上的笑容沒了,換來的則是一臉的感傷和失落。他就像是一位鬱郁不得志的落寞人一般,微微的低下了腦袋,輕緩的搖著頭,
“那日當我聽說甄金群要替甄靈擺個擂臺比武招親之時,我就隨甄霸天下了山去了‘甄宅’。其實,我和甄霸天都很反對甄金群這種世俗的招親方式,畢竟,透過比武招親而招來的夫婿就形同賭博,極有可能毀了甄師妹的一生!”&;lt;?!”
說到這兒,王育再度微微的嘆了口氣,臉上的那股憂鬱之色更加濃烈了:“但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甄師妹想著她父親養育了她這麼多年,倘若拒絕,會壞了她父親的好意,所以當時她並未反對,贊同了甄金群為她設個擂臺比武招婿。以至於我和甄霸天二人的勸說成了竹籃打水。”
“後來我從甄霸天口中才知道,甄金群舉辦那場比武招婿也是迫不得已的。他是一位商人,可生意上卻出了問題。他每次跑商線之時,總會遇到一些土匪強盜,如此反覆,他折了不少銀兩。倘若請鏢局鏢師,一來費用太貴,成本太高;二來無法信任。索性,他就想到了比武招婿,想要利用他的這位女婿,為他日後的生意作個準備,只可惜…哎!”
王育說完,又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臉角之上的憂鬱之色極其濃烈,使得整個房間的氣氛極其壓抑。
不知是受王育感染還是怎麼地,陳楓眉宇之間的那道皺褶中也佈滿了憂傷。他似乎很理解王育此時的心情一般。其實,那天當他在費林城成功攻擂,贏下比賽並且成功成為甄家女婿之時,他就從甄金群口中得知了他比武招親的意圖,所以他對王育剛才所說的那番話深信不疑。
想到了這兒,陳楓微微的點了點頭,抿著嘴看向了王育,道:“所以,那天我在擂臺之上的比賽,你都看見了?”
王育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然後無奈而又自嘲的笑了笑:“是啊,那天我和甄霸天都在場。當你出場勝過那位叫做千尋的男子,並且還在一招之內將他殺死之時,我和甄霸天都愣住了,被你那變態的力量吸引了。然而後來,果然不出所料,臺下無一人敢上來攻擂,你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勝利者。”
王育說完,抬頭看了一眼陳楓。而這時,陳楓注意到,王育滿眼的血絲,臉色慘白的有點兒嚇人。只見他輕輕的蠕動了一下他那沒有血色的唇角,繼續說道:“當晚,你和甄師妹完婚了。我和甄霸天都喝的酩酊大醉,直到夜深人靜之時,我們二人還在喝。不過由於我酒量不如甄師兄,所以我當時就醉倒了。”
陳楓注意到,王育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凡是提及‘甄霸天’這個名字的時候,他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