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光影不是來請我們過家家酒的，你拿不出成果，高層憑什麼繼續支援你呢？”
秦媛的眉眼間帶著些疲倦，她不是不知道林宇哲的設想與策劃，但那實在是太遙遠了，成功率太低了，哪怕她願意相信，高層也很難相信。
“可所有的東西不都是從無到有的嗎？”
林宇哲不服氣，不是對秦媛，他知道如果不是上層有人施壓，秦媛不會和他說這個的。他不忿的是高層太心急了，哪一個厲害的偶像團體不是經過千錘百煉，不是經過日日夜夜的訓練培養出來的呢？
“是，你說的沒錯，可你換位思考一下，你給底下的人又投錢又投人的，還極力支援對方的策劃，但快半個月了，就招了三個小孩子，其餘一點水花都沒有，你能滿意嗎？”
“所以呢，高層現在是什麼意思？”林宇哲努力保持著冷靜，他知道秦媛不會無的放矢的，想來高層是提了具體的意見吧。
“解散這個玩一樣的暑假培訓班……”
“不可能！”不等秦媛說完，林宇哲立刻就出聲拒絕了，“暑假班是我挑選練習生的渠道。”
秦媛深深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七月還剩17天，或者17天內招進來至少100人。”
“你當是買菜嗎？好苗子哪都能找的到？我小半月才找到3個符合條件的，17天100人怎麼可能？”
“那就放低你的挑選標準。”
“不信，選一群歪瓜裂棗進來有什麼意義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林宇哲，我不是在跟你討價還價，”秦媛站直身子，望著林宇哲，認真的說著：“你應該知道的，練習生部不是我能完全做主的，樓上音樂部已經招到兩名大將了，已經開始為光影創收了，而我們練習生部呢？
練習生部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是吞金獸。不是每個高層都有遠見，都願意不斷的付出的，他們從來沒有涉及過這個領域，但卻要求看到變化，看到不同，看到哪怕只是人數上的變化，才願意保持投入。
所以，林宇哲，我沒有選擇，你也沒有。解散暑假班或者放低標準招人，你只能二選一。”
培訓第一天，暑假班就要沒了嗎？謝玉遙聽著，感覺自己有點倒黴啊。
“啊，不要啊，解散了我不就吃不到食堂的小排、小蛋糕了嗎？”
樂佑伏在蘇木的耳邊偷偷的哀嚎，原本聽著心情沉重的蘇木都被他搞無語了，合著樂佑來培訓班就是衝著午飯來的啊。
無奈的笑了笑，久久聽不見林哥的回答，蘇木止不住緊張了起來，如果培訓班真的解散了，他就很難再有機會實現自己的夢想了。
“林宇哲不會解散的。”
感受到蘇木的不安，謝玉遙好心的安慰了一句。雖然和林宇哲接觸時間不長，但從他的行事中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原因策劃的這個暑假班，反正他是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的。
果然，謝玉遙的話音未落，外面就響起了林宇哲如出一轍的回答。
“我是不會解散暑假班的，這是一切的起點。”
在秦媛的注視下，又沉默了片刻的林宇哲抬頭，艱難的承諾道：“我會降低選人的標準，在接下來的17天內，儘可能多的招人，但100個真的做不到。”
“盡力而為吧，上面我去說，也不是什麼歪瓜裂棗我都能同意放進來的。”秦媛將手上捏扁了的香菸丟進垃圾桶內，語氣和緩了不少。
“多謝了，還是要靠秦老大罩我。”林宇哲也鬆了口氣，衝著秦媛揚起笑臉。
“少貧，你多花點心思少點執拗，也不用我罩你了。”
“知道了知道了，秦老大說得對。”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