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前,陸紅柳很是絕望。
小寶,要好好活下去啊,孃親,不能再陪著你了……
門被一一把推開,那李三提著把染血的刀,一臉得意地站在門口。
“賤人,老子要把你先上了,然後殺了你再扒光你的衣服扔到大街上去。”
此時的李三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可言。
他認為自己所有受的委屈和羞辱,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要不是她勾搭張衛國,跟人家眉來眼去,張衛國怎麼會維護她暴揍自己,丟了營生不說,還那般狼狽。
還有那個花樓妓子,都是一樣的賤貨。
要不是她攛掇那個恩客,那個男人怎麼會把他打成這樣,還被老鴇子扔了出來,被所有人嘲笑了個夠。
“都是你!都是你!都怪你這賤人!”
李三一把揪住陸紅柳的頭髮,就往床上拖去。
昏迷的陸紅柳,被頭皮的撕裂感又疼醒。
想掙扎,可實在失血過多,哪裡會是一個暴怒了的男人的對手。
李三將人狠狠摜到床上,就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臭婊子,老子這就讓你爽個夠,不是喜歡勾搭男人嗎?老子看今天誰能救你。”
陸紅柳絕望極了,“不,不,殺了我,殺了,我吧……”
她寧願清清白白的死去,也不想被這個畜生玷汙。
“想死?可以,老子讓你爽死!”
李三猥瑣地笑著,慢慢逼近,看著陸紅柳驚慌害怕的模樣,只覺得周身暢快。
好像這一刻,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神,可以隨意決定陸紅柳的生死。
看著她害怕,求饒,那種快感無以言表。
陸紅柳拼命地向後退,可又能退到哪裡去?
李三欺身而上,一把掐住陸紅柳的脖子,給了陸紅柳兩個結實的耳光。
陸紅柳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鳴。
“畜生,你會不得好死的……”
李三見陸紅柳還敢罵他,更是暴躁起來,又給了陸紅柳兩個耳光。
“老子不得好死?賤人,那就看今晚誰先死!”
暴力地撕扯著陸紅柳的衣裙,陸紅柳死死抱住自己,李三直接抓起陸紅柳的手就是向後一折。
“啊!”
陸紅柳疼得全身不住的顫抖,這個畜生竟是活生生折斷了陸紅柳的手腕。
“哈哈哈哈,不自量力,繼續反抗啊……”
李三趴在陸紅柳身上衝著白皙的脖頸就啃了起來。
粘膩的口水和酒氣讓陸紅柳噁心無比,陸紅柳發了狠,一口咬住了李三的耳朵。
“啊!賤人,臭婊子,你給老子鬆開!”李三被陸紅柳咬住耳朵,疼得哇哇直叫。
可陸紅柳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若是他暴怒之下殺了自己,也算留個清白了。
公子和姑娘都說了,小寶以後定是前途無量的。
她這個做母親的,怎麼能壞了兒子以後的聲譽,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陸紅柳已經失去了意識,雙眼中都是決絕,旁的聲音已經完全聽不到了。
任由李三的拳頭打在她身上,臉上,頭上,就是死死不鬆口。
最後,竟是生生將李三的耳朵撕咬了下來。
李三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她,殺了這個賤人。
他撿起剛被丟在地上的刀,就要舉起刀朝著陸紅柳捅去。
“去死!賤人,去死!”
陸紅柳早已失去了意識,雙眼空洞又決絕,嘴中還死死咬著那個被扯下來的耳朵,血淋淋的。
刀尖沒入身體的一寸的時候,李三隻覺得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