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又來了幾隊人馬,穿著便衣,倒是讓人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什麼人。
說是土匪吧,也不像,說是官兵吧,也沒有穿官服。
陸恆手持軟劍,站起身來,不管是什麼牛鬼蛇神,今日,妄圖傷主子和姑娘者,死。
為首的人騎在馬上,看著陸恆不屑不屑一顧的輕蔑一笑。
“拿下。”
這真是前有狼,後有虎了。
陸恆看著這麼多人,一點兒都不害怕,唯獨害怕車裡的兩位主子受到傷害。
可這幫人見他一直圍著馬車打,似乎也發現了陸恆的弱點。
“攻擊馬車。”
眾人刀劈斧砍,不斷攻擊馬車,陸恆也是下了死後。
劍劍致命,很快,馬車周圍就屍體遍佈,陸恆也是身染血跡,如同那剛從煉獄爬出的閻羅一般。
很快,那群看熱鬧的土匪也加入了戰鬥,本就因為陸恆,土匪頭子損失了大半的兄弟。
此刻,恨不能將陸恆趕緊一刀砍死。
若論單打獨鬥,陸恆至今沒有遇到過對手,可是一人再厲害,也有力竭的時候。
沈懷玉自然也知道,看著阿醜,沈懷玉也做出了決定。
如今,只有搏一搏,才能搏出一線生機。
正在這時候,大批的野獸衝了過來,像是不要命一般,衝進人群,胡亂撕咬開來。
沈懷玉推開了車門,但怕被人認出來,帶了一定葦帽。
“閣下是何意?想要什麼呢?我們到是可以談談。”沈懷玉道。
陸恆道,“主子,您……”
但沈懷玉擺手,為首那人騎在馬上,周圍的人沒聽到命令,自然依舊沒有停手。
“談談?跟你有什麼好談的,很快,你們就都死完了。你有資格跟我談?”
說罷輕蔑一笑,看著沈懷玉。
沈懷玉也不惱,這個時候,誰先試了分寸,就失去了談判的資格。
“你也看到了,你的人再多,也經不住獸群的攻擊,最終我們也不過是兩敗俱傷。”
那人看著自己人越來越少,臉上也是沒了笑意。
“告訴我,你是什麼人?”
沈懷玉輕笑,“不過一介布衣罷了,短命鬼一個,此去求死問藥而已。”
“哼,你覺得我會信?一介布衣懂得御獸之術?”那人拔劍,直指沈懷玉。
“我不知道,大概是你這裡的野獸餓急了,這才吃人。”
“快叫獸群停下!”為首的年輕人也有些急了,眼看著獸群不斷的增加嗎,可自己的人卻是越來越少了。
沈懷玉卻是不再言語。
“停下,我叫你停下!”年輕男子見陸恆應對著手下之人的攻擊,趁機一劍擲向沈懷玉。
這個男人才是主子,想必這獸群就是他招來的。
只要殺了他,獸群肯定也就退散了。
沈懷玉自然早有防備,雙腿不能動彈,可不代表他雙臂不得動彈。
長袖中,藏著一把匕首,年輕男子的劍被沈懷玉擋下。
見此情形,年輕男子只得認慫,“撤!”
而他帶來的人,也已經被野獸咬死大半,剩下的人收到命令,也不再與陸恆顫抖,都跟著一起跑了。
地上血流成河,到處都是野獸和人的屍體。
土匪頭子見年輕男子居然撤了,更加氣惱。
“我們絕不能撤,如今那男人已經力竭,咱們殺過去,殺了他!”
“衝!殺了他!”
陸恆趕緊駕車就要走,可馬車的車輪卻被堆積的身體擋住,根本不得不得動彈。
如今,陸恆只得跟這群野獸一切,再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