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剛自己說出去放風箏,他卻閃過一絲鄙夷,顯然是瞧不上這等行為。
“多謝表哥還記得月兒喜歡什麼味道。”蘇凝月笑道。
“還有這個,你喜歡的桃酥,算著時辰出鍋的,還熱著呢,表妹快嚐嚐。”沈懷玉表現得很是關心和喜悅。
可蘇凝月就是覺得不對,太不對勁兒了。
似乎,有些太多了。
雖然表哥以前也會準備自家喜歡的茶水和點心,但二人都是習以為常,不會這麼,熱情過頭。
好似眼前的沈懷玉急切地想證明自己瞭解她的一切。
蘇凝月也表現得如同從前一般,“對了表哥,上次我送你的那支狼毫筆呢?”
沈懷玉微微一笑,“怎麼了?表妹還想要回去不成?”
蘇凝月道,“當然沒有,既然是送給表哥,哪有要回去的道理,只是寧玉如今也大了,上回同我說起,我想著也送他一支。
但忘記那支筆長什麼樣子了,可別送重複了,表哥畢竟是太子,寧玉可不能跟表哥用一樣的。”
半晌,沈懷玉起身,“本宮這就去給表妹取來,不過,表妹似乎是記錯了吧,表妹送我的那支,可不是狼毫的。”
蘇凝月一愣,“是,是嗎?”
“你這小迷糊,本宮去取來你就知道了,也不知送給哪個哥哥了,倒和本宮的記錯了,唉……”
說著,沈懷玉便去書房拿筆了。
蘇凝月剛才只是試探,她送的那支筆,確實不是狼毫的,而是取自極寒之地的白狐毛。
只是這種白狐的毛髮做成毛筆之後,跟狼毫筆極其相似,價格也更貴一些。
當時她也是被人騙了,以為是白狼,還是沈懷玉認出那是白狐筆。
這件事,讓蘇凝月覺得很是丟臉,因此,也只有她和表哥二人知道。
正想著,沈懷玉拿著那支白狐筆進來了。
“表妹,怎的兩年了還這般迷糊,這可是白狐筆。”
蘇凝月吐吐舌頭,嬌俏地笑了起來,“嘿嘿,表哥自是博學,月兒愚笨不及,可別取笑月兒了。”
“好好好,月兒在本宮心中,自是最聰慧的,你若是愚笨,這都城中的貴女還有哪個敢說自己聰慧的?”沈懷玉眼中盡是溫柔,就好似從前一般。
就連蘇凝月都有些慌神,難不成真是自己想錯了?
不,沒有!肯定沒有,只是裝得像罷了。
蘇凝月起身,“表哥最近都沒有出去走走,這會兒外面無風陽光暖和,可願同月兒一起去御花園走走?”
沈懷玉道,“好,拿披風來,本宮要去御花園。”
主殿門口,那個小太監還戰戰兢兢地跪著,沈懷玉似乎沒有看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