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剛剛還一臉笑意的皇后娘娘,如今見了自己立馬變了臉色。
江書萱就仿若沒看到似的,心中高興得很。
蘇傾淺不開心,她就實在太開心了。
“是,臣妾謝皇后娘娘。”江書萱笑道。
只是看著蘇傾淺的那張臉,江書萱還是有些憤恨,這麼多年了,她似乎都沒怎麼變。
也是,母家支援,父母疼愛,有那樣好的家世,兒子又是嫡長子,還貴為太子,她有什麼需要憂心的。
江書萱的嫉妒和不甘這麼多年,不減反增。
憑什麼?憑什麼她就是在家中受盡了苛待,而蘇傾淺卻是從小就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憑什麼她的兒子從小就被立為太子?她江書萱的兒子,哪一點比沈懷玉差了?
如佳嬤嬤知道皇后娘娘不待見江書萱,兩人更是明爭暗鬥多年。
江書萱的手段,蘇傾淺實在看不上,後來索性免了嬪妃們的晨昏定省,就是不想見到江書萱,不想看她每日擺弄那副狐媚姿態,在嬪妃中挑弄是非。
她家小家那是湖陽蘇氏的嫡女,哪裡需要她那副做派,成日裡搞小門小戶那套上不得檯面的把戲。
“姐姐真是好雅興,今日花兒開得正好,妹妹也是沾了姐姐的光了,許久未見姐姐,妹妹也很是想念姐姐,不知道姐姐身體可好?”
江書萱走到了蘇傾淺跟前道。
蘇傾淺哪裡不知道江書萱就是來專門膈應自己的。
“嬤嬤,本宮記得,蘇家這一輩,就本宮一個嫡女吧?”
什麼身份,也配跟她姐妹相稱,江書萱總是喜歡在僭越的邊緣反覆橫跳。
如佳嬤嬤瞥了江書萱一眼,自然明白自家娘娘的意思,“回皇后娘娘,蘇家這一輩,家主就您一個女兒。”
蘇傾淺點點頭,“哦~本宮就說呢。哎?萱貴妃,你剛剛說什麼?本宮沒有聽清楚。”
江書萱面上帶著笑,心裡咒罵著蘇傾淺。
這個賤人,總喜歡找機會羞辱自己。
“回皇后娘娘,臣妾說許久沒見娘娘,很是想念,不知娘娘身體可好?”
蘇傾淺嗯了一聲,“萱貴妃有心了,本宮近日時常有些疼痛,萱貴妃這般關切本宮,那就辛苦萱貴妃替本宮抄兩本佛經送來,為本宮祈福緩解一些頭痛。”
江書萱沒想到,蘇傾淺會是這個反應。
以前她給蘇傾淺添堵,蘇傾淺都是氣得不行,拂袖而去,今兒個倒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給蘇傾淺添堵沒添著,倒是給自己添了一肚子氣。
“哎呀,臣妾也想為皇后娘娘抄佛經祈福,可是太不巧了,今日早晨,臣妾親自下廚給二殿下做點心時,不小心扭了手,實在是有心無力。”
江書萱輕輕將這個差事駁回了,給她抄佛經?做夢去吧。
再者,她都這麼說了以蘇傾淺的性格,定然也就不會再說非要她抄了。
沈寧玉有些看不懂,但也知道母親厭惡萱貴妃,只是疑惑地看了如佳嬤嬤一眼,沒多說什麼。
“哦?來人,宣太醫。”蘇傾淺卻是又給了江書萱一個意想不到的回答。
“是。”
小太監立馬就跑去叫太醫了,快到江書萱的人都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跑遠了。
“皇后娘娘,是不舒服嗎?”江書萱問道。
蘇傾淺沒有回答,她是皇后,江書萱就算是貴妃就如何,便是皇貴妃,那也是妾。
成日裡總妄想跟自己比較,總是試圖僭越,以彰顯自己的聖寵和身份。
如佳扶著蘇傾淺,“皇后娘娘,前面的亭子,奴婢已經叫人備了茶水點心,娘娘過去休息一下吧。”
“好。”蘇傾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