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能夠保障我的安全,我同意回去,還能怎麼樣?
——我想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你回去究竟有什麼保障呢?不會的,一旦有人栽贓陷害,你是不能脫胎換骨的。欒蓓兒,聽我的話吧,根據我的推斷,這決不是一起簡單的事情,說不定潛伏著更大的陰謀。
——你和我同去怎麼樣?她很快說道。
上官英培一下僵住了,結果意外踢了小虎子一腳,它從桌下鑽了出來,可憐地望著他。欒蓓兒接著說:“他們從錄影帶上認出你,可能只是時間問題。你開槍打的那個人,如果他把你指認給他的僱主怎麼辦?顯然,你我不僅是犯罪嫌疑人,而且生命也處於危險之中。”
——我也不敢肯定。
——上官英培,欒蓓兒激動地說:“你想過沒有,僱用你跟蹤我的人也派了人跟蹤你?說不定很可能是被用來當射手的。你怎麼解釋?”
——那好,如果他們能跟蹤我,他們也能跟蹤你。他反駁說。
——如果他們利用這一切來陷害你,那怎麼辦?
上官英培失望地吐了一口氣:“他媽的,糟糕的一夜。他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匿名客戶。一包鈔票。神秘的目標。偏僻的地方。他是植物人還是什麼?你說吧,我聽著呢。”
——我在梁城市的一家銀行裡有一個保險箱。保險箱裡有我的現金,還有一些足以讓我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的假身份證。惟一的問題是,他們可能監視了我存錢的銀行。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不能接近你的保險箱。
——但你可以幫助我察看一下那個地方,看看是否有人監視。你顯然在這方面比我有經驗。我進去,把箱子裡的東西都取出,儘快出來,你掩護我。如果有可疑情況,我們就拼命逃跑。
——聽起來像是我們在策劃搶劫那個地方。他氣憤地說。
——我向你保證,箱子裡的東西都是我的。
——好,也許能行。然後怎麼辦呢?上官英培說。
——然後我們就遠走高飛。
——飛到什麼地方?
——外國。在那裡我有一個地方。
——你註冊的公司嗎?他們也會檢查的。
——我的朋友開辦的。
——不用擔心我。
——那麼我們全辦妥了。
——是的,他低頭看著小虎子,它把大腦袋埋到腿下,上官英培溫柔地撫摸小虎子的腦袋。
——你總擺弄狗幹嘛?
——告訴我需要多長時間?
——我不知道。也許一週。欒蓓兒搖搖頭說。
——我想讓樓下的老太太照看一下小虎子。
——那麼你答應幹了?
——對你我不會袖手旁觀的,可我也不想當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只要你明白這點就好。
——別人當了,我看你也不會當的。你是什麼人兒,傻瓜有去做私人偵探的嗎?
——你要恥笑的話,就告訴我的前妻吧。
——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欒培兒氣憤地說。
——跟你開玩笑?何必那麼嚴肅呢?
——哎,你們為什麼要離婚呢?
——唉,一言難盡啊!上官英培嘆息地說。
——對不起,我不應該問你不高興的事兒。
——她的確讓我傷腦筋。不過總算過去了,她現在生活的很好。
——你心裡不平衡嗎?
——因為我們還有一個女兒,所以我會說,只要你過的比我好。我也就滿足了。
——嘴上說吧?
——心裡不大好受。
——你還算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