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好有合乎條件的人前來追求,若是俞悅悅不分青紅皂白就拒絕,只怕練彩虹立馬就會過來找俞悅悅對質,以練彩虹的精明,很快就會發現她女兒是在糊弄她。
若是讓她虛與委蛇應付應付賈逍遙,只怕沒兩天就要露餡,這女人面冷心熱,愛恨憎惡喜怒哀樂全藏在一言一行中,她若是不感興趣,說不了三句話就會藉機離開,是個傻子也感受得到她的冷淡。
俞葉二人四目相對,葉從文從俞悅悅眼中看到了深深的自責和恐懼。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葉從文想了很久,才一臉正色地對著眾人說道:
“各位慎言。不要因為一些玩笑話害了我師傅的大好前程。”
“這是何意,又有什麼說法?”
兩個馬屁精不解地問道,若不是看在俞從文是賈逍遙的徒弟,二人早就譏諷反駁了。
“我師傅既是學徒營的隊長,更是所有學徒的師長,師生戀這種禁忌可是萬萬不能觸碰的!幸虧我們都是自己人,萬一剛才的話讓別有用心的人聽到,然後傳到甄府卞府裡去,你說他們會不會藉此大做文章,到時候別說是隊長寶座,恐怕連副隊長這個職位都難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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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勸大家慎言,若心中還有半分為我師傅著想的心思,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再者我妹妹年紀還小,來學徒營之前,我嬸嬸再三叮囑我,不要讓外人接近她,怕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影響到她的武學進展。”
葉從文想到大夏王朝不成文的習俗,既然同姓都不能締結婚姻,師徒戀就更是禁忌了,管它合不合理,先拿這條俗規框住賈逍遙,再給我一年半載的時間,等我贏得鑄鼎寶藥,成為鍛體術士,到時候就恢復真正的身份去俞府提親,哪怕賈逍遙到時候惱羞成怒,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哥哥,我明年還想來宗師營修行,我還想再玩幾年,現在要是嫁人生娃,以後就不能拋頭露面啦!”
俞悅悅見葉從文搬出師生戀這種大殺招,心情頓時晴轉多雲,為人師者如人父,這種敗壞風俗,喪盡天良的事情諒賈逍遙也不敢觸碰。
再熬兩年,若是葉從文成為鍛體術士,我當嫁他;若是我成為鍛體術士,葉從文得來我家入贅;若是兩人都沒這個造化,等我二十歲時,我就隨他去鐵塔村挖靈藥賣錢,以葉從文那神乎其技的尋寶秘術,想必日子過得也不賴。
至於賈逍遙,愛娶誰娶誰去,我俞悅悅可不想成天面對這麼一張恐怖的臉,我俞悅悅本來就膽小睡眠少,只有葉從文這種帥得一塌糊塗的臉蛋才能讓我安然入眠。
想到此處,俞悅悅乾脆撒嬌賣萌,搖著葉從文的手臂,一副楚楚可憐的哀求樣,把周圍男性的鋼鐵雄心都給融化了。
賈逍遙臉色大變,本想霸氣側漏地質問誰敢管我獵魔衛學徒營代理大隊長的私事?旁邊的馬屁精連忙拉住他的手臂,瘋狂地眨眼暗示道:
“隊長,今天咱們是來給全體旁姓學徒宣佈好訊息的,先幹正事,兒女私情以後再說。”
賈逍遙愣了半晌,覺得這人說得有道理,畢竟自己現在只是個代理隊長,萬一甄自在迴歸了,自己還得讓位。事不宜遲,趁甄自在不在,得把人心往自己身上籠絡。
賈逍遙清了清嗓子,滿臉不捨地看了俞悅悅一眼,見衣服銘牌上寫著:俞悅悅,十五歲。
陰霾情緒一掃而光,暗暗想道:
“才十五歲,確實年紀小了點,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時間。”
朝著領獎臺上的學徒揮了揮手,讓他們趕緊下去加入聽眾行列。
葉從文第一個響應,帶著俞悅悅趕緊往偏僻無人的角落裡躲藏。藺小魚氣呼呼地拉住俞從文的衣袖,不滿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