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所有人看,我軒轅倔自我了斷,還告訴你金條的藏身之所。”
縣令不屑一顧地說道,人死燈滅,我就不信你能把他們的魂魄都招來作證。
“好!大丈夫一言九鼎!我相信你不會給軒轅皇族臉上抹黑!走,我帶你去看看證據。”
葉從文笑著奉承一句,提著縣令的衣領就飛到縣衙屋頂最高處。
此時江面上的小木船正在飛速划向岸邊,唯一不同的是,這些人的衣服五花八門,而且沒有一個穿著衙門的皂服。
“這些人不是衙役!”
縣令驚訝地說道。
“這些人是來縣衙領賞的村民,怎麼可能是衙役呢?衙役在他們手上提著呢!”
葉從文指著一個跳下木船就往縣衙跑的人說道,這人左手上提著兩個人頭,右手握著一把長刀,很明顯他擔心有人半路打劫,搶他辛辛苦苦的來的戰果。
“這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平時說話都不敢大聲,怎麼可能幹出這等殺頭的蠢事來?你是不是在找人演戲糊弄我?”
縣令驚訝地問道,自己根本就不相信種田人會造反,而且還敢提著衙役的腦袋來縣府領賞。
這些膽小怕事的人就不怕朝廷派官兵鎮壓他們嗎?
“找人演戲?虧你想的出來!這一個人頭就是一塊一斤重的金牌,而且還有附加世世代代免收稅銀,我哪有這麼多金條跟他們演戲?
,!
不要東拉西扯了,趕緊把金條的藏身之所說出來,我好把那四萬根金條鑄成免稅金牌獎給他們做憑證。”
葉從文急急忙忙地催促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
縣令望著那些絡繹不絕,跟發了大財一樣,既謹慎又得意的農民,不知為何,突然就洩氣了,有氣無力地問道。
葉從文知道這傢伙死期已到,也就不再隱瞞,把自己的應對之策簡單明瞭地說了出來,看見縣令那還心有不甘的神情,乾脆就點明道: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個炸彈是你們軒轅皇族自己親手埋下的,我們獵魔衛不過是根導火線。
吃到嘴的東西,有誰捨得吐出來?軒轅皇室?
郡王府?
州府府衙還是縣府府衙?
或者把我們獵魔衛那一成全部扣掉?
自己人下不了這個手,州府縣衙又是左膀右臂,動我們獵魔衛的又怕我們造反。
思來想去也只有再苦苦百姓,可惜百姓的心也是肉長的,苦久了也會反抗的。
他們人最多,一旦反起來,別說你們軒轅皇族,就是所有的修士聯合起來,那也抵擋不住這股怒火。
這天下,只有換主才會太平下來,而你們軒轅皇族,註定要被血洗。
這人皇位不好做的,做得好,榮華富貴封妻廕子。
做不好,那就是滅族之禍。”
縣令蠕動嘴唇,本想反駁幾句,不過一想到這五大勢力沒有一個會讓步,也就閉上了嘴巴。
“領賞的人都來了,你要不要親自驗證一下他們的身份,看看我們有沒有演戲糊弄你?”
縣令搖了搖頭,不再多言,獵魔衛都是修士,神行術一步幾十米,哪裡會像這幫農民跑得這麼慢?
“既然心服口服,那就趕緊把金條藏在哪裡說出來,拖拖拉拉該不會是想耍賴吧?”
葉從文懷疑地詢問道。
“藏在縣衙後山石洞裡的,你自己帶人去找把,一共三萬八千七百根金條,全是一百根一木箱的。”
縣令意興闌珊地告知藏金條的地點,自己沒有保住稅銀,就算回到郡王府也難逃一死,不如死在獵魔衛手上,還能讓族人善待自己的妻兒。
“就是這座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