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色靈藥,又是給續接土地分封的,確實誠意滿滿,要是能再答應我一個條件,入贅你們賈府也不是不可以。”
“哦?說來聽聽。”
賈如雲頗有興趣地問道,眼睛卻看向藺小魚,那意思似乎在說:你再痴情專一又有什麼用,跟著俞從文再多隻是個妾!可惜藺小魚正睜大著眼睛看著俞從文的一舉一動,嘴角勾起一道道笑意,對賈如雲視若無睹。
“上次聽賈瀟灑說你們族長的千金賈珍珠還待字閨中,又說她生得花容月貌,天賦極高,你要是能把我倆牽牽紅繩,這個上門女婿我還是樂意做的。”
賈如雲頓時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一雙陰鷙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俞從文,陰惻惻地問道:
“你小子是在拿我尋開心嗎?三十多年了,你還是第一個敢拿我開涮的人!小夥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三叔別跟他廢話!一個偏僻小縣城來的人也敢打珍珠姐的主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一個小小的大宗師圓滿境學徒,竟然敢打我們賈府第一美女的主意,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醒,只怕你連自己姓名都要忘了!”
,!
賈氏兩姐妹頓時暴跳如雷,指著俞從文冷嘲熱諷個不停。
“我姓俞名從文呀!你以為大家都跟你們兩個給祖宗蒙羞的人一樣,孩子生了一打父親是誰都搞不清呀?”
俞從文不屑地說道,彷彿多看兩姐妹一眼,他就要得花柳病一樣。這可把賈秋菊賈春蘭氣得七竅冒煙,兩個人哇哇大叫,唾沫星子橫飛,手腳並用指天罵地,場面一下子就熱鬧起來。
六位導師也忍俊不禁,這個俞從文的嘴巴太毒了,正經姑娘都要被他氣瘋,別說賈府這倆潑辣貨了。
“誰給祖宗蒙羞了?誰孩子生了一打?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休想離開!”
倆姐妹雙手叉腰,罵罵咧咧,吵架的姿勢已深得三昧。
“生一打孩子分不清父親是誰情有可原,就怕你們生一個是誰的都不知道,那就太丟祖宗的臉面了。”
“我們生的孩子是誰的我們自己肯定清楚,不需要你來操閒心!”
“就是!你以為世界上就你俞從文一個人記性好嗎?”
“這種事情記性再好也不頂用啊,比方說一個月換了三十個,你就算記住了這三十個男人的名字,你也分不出到底是誰的小孩呀!”
俞從文興致勃勃地跟兩人爭論起來,彷彿真有此事一樣。
倆姐妹噼裡啪啦罵了半天,仔細一想似乎俞從文說得很有道理,這種情況下記住了男人有什麼用,個個都有份也代表個個都沒分。突然間似乎被這個問題給困惑住了,賈春蘭略帶期盼地反問道:
“我們分不清,難道你就能分清?我看你也聰明不到哪裡去。”
俞從文見二人鑽進自己的話套子裡,立馬就收網,不可思議地大聲嚷道:
“你們兩個還真有這個打算?我勸你們兩個好好做人吧!一個月換三十個人,小心天打雷劈!”
周圍頓時爆發出陣陣笑聲,賈府兩姐妹立馬就明白中了俞從文的圈套。二話不說,捏起拳頭就往俞從文身上招呼!
忽然俞從文身後站出來兩個導師,一掌便把二人轟退三四步,只見木乾冷冷地問道:
“怎麼著?你們兩個是要聯手對付一個武師營的學弟嗎?”
賈如雲臉色鐵青,知道俞從文對賈府女婿沒有任何興趣,也就沒了招攬的興致。自己執教大宗師營三十年,天賦妖孽的旁姓學徒也不是沒有見過,缺了鑄鼎寶藥,不照樣一輩子停留在大宗師圓滿境?碌碌無為終究淪為路人。
相對來說這個俞從文就更難出頭,連四色靈藥都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