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從文按捺住激動的內心,任由溫暖的熱水澆灌著自己的頭,周身血液沸騰,燒得打在面板上的水珠瞬間蒸發。整個浴室水汽瀰漫,滾滾濃煙吹向外面。
明天抽時間找秦誠老師驗證一下,順便向他們這些導師諮詢一下比賽規則,看看有沒有禁止使用靈藥淬體的條例。
第二天一大早俞從文就往導師居住地跑,把正在悶頭大睡的秦誠叫醒,眼看秦誠擼起袖子要收拾自己,俞從文偷偷湊到秦誠耳朵邊嘀咕道:
“秦老師,這次鑄鼎寶藥爭奪賽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注意事項,比如哪些東西是絕對禁止使用的?”
秦誠睡眼朦朧,昨天還和幾位導師感嘆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誰知大清早就讓俞從文給吵醒了。黑著一張臉不耐煩地回答道:
“賈逍遙不是在宗師營跟你說了嗎?條件就兩個:第一,旁姓學徒,三大武侯世家子弟不得參賽;
第二:大宗師境的學徒,不是獵魔衛學徒營的人不得參加。”
“這兩條我當然清楚,我是想問問比武切磋時有沒有什麼是絕對禁止的?”
“當然,不能出人命,還有不能使用武器,學徒營規矩,學徒之間切磋武藝絕不允許動刀動槍!只要你是赤手空拳,隨便你怎麼整。你小子問這個幹嘛?看你這興奮勁,難不成你想帶匕首上去搞偷襲?”
,!
秦誠若有所思地問道,睡意已經讓俞從文給嚇跑了。
“我又不是傻子,哪能犯這種低階錯誤?捅死了人豈不是要蹲大牢?到時候鑄鼎寶藥哪還有我的份!”
“你知道就好!你大清早跑來就是問我這些破事?你知不知道現在才七點鐘?”
俞從文見秦誠臉色越來越黑,決定拿秦誠試試靈藥淬體後的實力到底能達到哪個境界。神神秘秘地說道:
“秦老師,小心隔牆有耳,我們進屋再說。”
俞從文早就知道每個導師的屋內有個密封的練功房,隔音效果很好。
秦誠半信半疑地往屋內走去,俞從文跟在身後把門窗都鎖好。二人腳步極快,片刻就來到了練功房,秦誠將幾道厚重的棉絮門關上,示意俞從文可以說正事了。
俞從文掏出一截足有兩斤多的四色靈藥,一邊吭哧吭哧地啃著,一邊藉著夜明珠的光線打量著室內的裝飾,四面上下都是厚厚的隔音棉牆。
“這麼厚的棉絮,起碼有三尺厚,我們在裡面打起來了,外面也聽不到吧?”
俞從文用拳頭往棉絮上捶打了幾拳,頗感興趣地問道。
“嗯,不要磨磨蹭蹭,有話直說,對了,你小子不要把紅薯皮吐在地上。”
秦誠耐著性子回答道,見俞從文吐了一地的皮,忍不住提醒他要講衛生。
俞從文東拉西扯全是一些閒篇,等到秦誠終於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時,俞從文對著秦誠就是一拳。
秦誠大驚失色地倒退幾步,俞從文的破風拳他之前是見識過的,雖然迅捷霸道,但在自己這個大宗師圓滿境巔峰導師的眼中,並非不可戰勝,只要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對付俞從文簡直遊刃有餘。
誰能料到俞從文晉級大宗師圓滿境後,這門拳法竟然強悍至此,一招一式快到突破音速,力道彷彿要把空氣都要撕開一樣!
秦誠倉皇失措,不得不出手應付,雙掌橫推而出,與俞從文的拳頭碰撞的一剎那,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後退四五步!
強行壓住翻騰的氣息,失聲叫喊道:
“你小子吃了什麼東西?怎麼突然這麼厲害!”
俞從文見偷襲得逞,哪容他喘息翻盤,風馳電掣般將一百零八式破風拳使了出來,追著秦誠打了足足十來分鐘。
秦誠可謂憋屈到了極點,堂堂武師營公認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