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猶如兩道熾熱的火炬,緊緊鎖定在紀清燁那挺拔卻此刻略顯脆弱的身軀之上,眼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絲絲心疼,彷彿那是她心底有個角落被輕輕觸碰。
緊接著,她雙手迅速結印,動作嫻熟而利落,將靈力打入昏迷不醒的紀清燁身上。
喻禾深吸一口氣,那霸道氣息彷彿帶著某種決心,雙手緩緩抬起,動作輕柔卻堅定。
一股雄渾而強大的靈力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流,從她的體內呼嘯而出,瞬間將周圍的水流蠻橫地驅散開來,形成一片空靈的空間。
她輕啟櫻桃般嬌豔的朱唇,口中念起法訣,聲音清脆而悠揚,如同山間清澈的溪流。隨著法訣的深情吟唱,她身上的光芒愈發璀璨耀眼,彷彿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只見喻禾的背後,緩緩地、如夢如幻般浮現出一把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凌厲劍氣的虛幻劍影,那便是她劍骨。
劍骨一出,周圍的空間都彷彿被無情地割裂,發出尖銳刺耳、令人毛骨悚然的鳴叫聲,彷彿在向世間宣告著它的威嚴。
“清燁,忍住!”喻禾聲嘶力竭地大喊一聲,那聲音中飽含著關切。雙手猛地一揮,那動作乾脆果斷,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
那劍骨瞬間化作無數道絢爛奪目的光芒,猶如流星般朝著紀清燁的身軀急速衝去。
光芒瞬間入體,紀清燁發出痛苦至極的龍吟,那聲音彷彿來自九幽地獄,充滿了無盡的折磨與煎熬。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如狂風中的一片落葉,脆弱而無助,正承受著世間最殘酷、最難以忍受的折磨。
但喻禾沒有絲毫的猶豫,她的眼神堅定如磐石。她不斷地輸入法力,法力猶如源源不斷的江河之水,控制著劍骨的力量在紀清燁的體內靈活遊走,一點點地將那破碎得不成樣子的龍骨無情驅逐,而後取而代之。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靜止,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喻禾和不斷閃爍的絢爛光芒。
隨著時間的悄然消逝,喻禾那原本烏黑亮麗如瀑布般的秀髮,也因劍骨的一點點剝離逐漸變為如雪般的銀絲,直至一根黑色都難以尋覓。
終於,當最後一道光芒溫柔地融入紀清燁的體內,他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不再顫抖,不再痛苦。
一股強大而蓬勃的氣息從他身上噴薄而出,彷彿沉睡的巨龍覺醒。
喻禾臉色蒼白如紙,身體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倒下。
但當她看到紀清燁重新煥發生機,那憔悴的臉上嘴角微微上揚,泛起了一絲充滿苦澀的笑容,
“真吉爾疼啊!”喻禾一邊齜牙咧嘴地撤回屏障,一邊忍不住低聲咒罵著。此刻的她只覺得全身骨頭都像是被拆散重組了一般,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在瘋狂叫囂著痛苦。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咬著牙關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宿主,您這……”四四一直全神貫注地關注著喻禾的一舉一動,一顆心始終懸在嗓子眼兒。它生怕喻禾一個不小心就會出現什麼意外,甚至已經做好了隨時衝上去給她做心肺復甦的準備。
“我這命,真苦啊!”喻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然而,那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幾分,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此時的她面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整個人看上去無比憔悴和虛弱。
“不是,宿主,您的頭髮……”四四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開口說道,但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如何表達。
“頭髮咋了?”喻禾疑惑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要不您自己看看呢?”四四小心翼翼地提議道,聲音輕得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走。
喻禾沒有多想,迅速從儲物戒中取出一面琉璃鏡。當她看清鏡子中的自己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