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進入成年期的白澤豈是那麼容易被擊潰。甩了甩頭,白澤重新爬了起來。
“痛快,哈哈……我竟然擁有這樣的力量,那麼就用它殺光這學校所有的人好了。”黑色的惡魔獰笑著。
龔倩要說什麼,卻被安澤南制止。
“聽你的口氣,似乎整個學校都和你有仇似的。”安澤南說道,同時,他的左眼漸漸染成血紅。
暗中召喚了瞳鬼,安澤南要封鎖張冷白的動作並將之一擊必殺。
瞳鬼雖然能夠封住張冷白三秒鐘,但安澤南未必有能力將惡靈級別的對手秒殺。所以他需要時間,需要將自身靈力和妖魔九鳳自身靈力對接,並將兩者靈力最大化的時間。
張冷白並不知道安澤南暗中的動作,他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強大的力量中。他沒把安澤南和白澤放在眼中,甚至連那告訴他諸多秘密的女人也同樣無視。自信極度膨脹,張冷白現在無視所有對手。
學校所有的人都要殺,但在這之前,他不介意把自己的遭遇說給在場的人知道。
“雖然他們沒有直接殺死我,但見死不救的他們,有什麼資格活著。”張冷白閉上眼睛,回憶似乎回到了那一天。
“那一天,我約了秋雨在這個天台見面。我想告訴她我有多愛她,可那個膚淺的女人把我對她的愛當成了狗屎!我到了那時候,才知道她竟然是個嫌貧愛富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在一番爭吵後,她主動提出分手。”張冷白的表情變得咬牙切齒起來:“我記得那天下著雨,和那個女人分手後我又氣又傷心。當時這棟樓由於拆建在既,基本沒什麼人來。但我下樓的時候,卻遇到了幾個學校的學生。當然他們不是什麼好貨色,躲在樓裡自然不是為了複習功課而是在老師視線不及的地方嗑藥而已。我看到他們的時候,心情壞透的我忍不住罵了他們一聲,但這幫嗑了藥的傢伙就因為這樣把我圍起來拳打腳踢,最後在混亂中,我失足掉進了沒有關閉的電梯井裡……”
“當時我還沒有死,只是手腳都摔斷了。這時我請求那幫人把我救出去,可這些傢伙卻丟下我跑了。我就在黑暗的電梯井裡苦苦求救,為了活下去,我像狗一樣喝自己拉出來的尿,啃自己的指甲。但即使做到這種程度,卻沒有人來救我。為什麼,就算那幫嗑藥的傢伙不說,秋雨那賤女人也應該知道我出事了,可直到我死,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張冷白咆哮起來:“如果不是遇到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告訴我得到力量的方法,如果不是我向那叫白蘭的女人下了詛咒,那麼現在我還是徘徊在這廢樓裡最低等的靈。”
“說到詛咒,我倒是很想問你個問題。詛咒需要透過媒介來實現,但在沈夜濤死之前,你並沒有接觸過白蘭吧?”安澤南並非無的放矢,要知道白澤就守在白蘭身邊,沒理由讓一隻靈體靠近而毫無所覺。
“還是拜那女人所賜,那名叫金樸熙的女人告訴我一個方法,讓我附身在沈夜濤的身上。而當沈夜濤向白蘭要求陪他看一場電影的同時,我則向白蘭提出冥婚的邀請。當然,白蘭是聽不到一隻靈的聲音,所以她選擇答應了沈夜濤,卻不知道,那等同答應了我的要求。”張冷白得意地笑起來:“於是,詛咒的條件成立。之後我又控制了經過學校旁邊的汽車司機朝白蘭撞去。但事實上,我的目標則是沈夜濤。就算他不救白蘭,我也可以控制司機來個緊急轉彎,然後撞死沈夜濤。這是計劃最重要的環節,沈夜濤必須死,要不然我會留下破綻。而他死後,我則能借他的名義混淆視聽。事實證明我成功了,那麼,你們準備好上路了嗎?”
“心理扭曲、怨天尤人……”龔倩毫不在乎給張冷白的遭遇下了定義:“像你這種把不幸和過錯都推到別人身上的傢伙,就算不死遲早有一天也會被地球的自轉拋到外太空裡……”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