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故意說“怪不得呢,撿來的都長得很漂亮哎,您看我家的那兩隻,我每天看著他們就想啃兩口。”
慧言翻了個白眼,大家哈哈大笑,秦悅和秦毅也沒有以往被趙瑾瀾說是撿來的那種委屈,偎在賢王的懷裡笑的見牙不見眼。
“大帥哥,您和師父每次去打架就是打這些害你的人嗎?”
“也是也不是。
師兄和師父把我帶到了醫仙谷的時候我基本上已經快好了,我就讓人給祖父和父親帶信,我只想報個平安並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信被我大伯的兒子截獲,修改了信的內容,說我命懸一線,想見爹孃最後一面。
我爹孃稟告祖父之後就來找我,結果不說你也知道,他們落入了別人的圈套,都死了。
祖父畢竟是祖父,我在獵場失蹤之後他就起了疑心,他並不完全相信那封信上的內容,就派人偷偷跟著我爹孃
得知真相,祖父非常生氣,派他的親衛把我接回突厥,我和兩位師兄一起到了突厥,把那些殘害我父母的人剝皮抽筋。
本來我要跟著師兄一起回醫仙谷,可祖父讓我留下來繼承汗位,祖父年邁,我也怕我離開後祖父不能善終,我留在突厥繼承了汗位。
我用五年的時間把突厥的邊境推進到了沙皇腳下,兼併了鐵勒、柔然,西邊已經到了你曾經去過的花海,因為師兄,我沒有繼續往西。
吐谷渾主動歸附,我愈加思念師兄。
正在此時,我得到密報,師兄的舅舅和母妃囚禁了師兄的父親,師兄正在趕來的路上,而他舅舅則準備伏擊師兄。
我把朝政交給一向對我愛護有加的哥哥,帶了五千人去救師兄,心急火燎的我忽略了很多資訊。
我的嚮導被大哥收買,他把我們帶進了深山峽谷,深冬季節,大批人馬在峽谷中行走,雪崩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師父和師兄教授過我一些避難的技巧,眼看即將雪崩,我們跑到較高一側山崖邊,緊靠岩石站立,雪崩並沒有傷到我們。
我摸索著走出大山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個月,得知師兄無恙,我高興壞了。師兄出家讓我痛不欲生,我每日醉生夢死。
做了幾個月大可汗的哥哥見我回來很是惶恐,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如果大哥能夠領導突厥,汗位我可以拱手相讓。
可是關於皇位的爭奪各國路數都一樣,我就不再贅述。
當我接二連三的被算計,被刺殺之後,我血洗了突厥王城。
朝政穩定下來不久,我再次得到訊息,大周皇帝病危,德妃要發動政變,半路截殺皇上的三個兒子。
這三個裡面有兩個是她的親兒子,一個是大周未來的皇帝,那時,我比師兄離他們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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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出家就是為了大周江山,此等顛覆皇位的行徑我豈能坐視,便帶著伍仟鐵騎連夜出發,借道吐谷渾走近路趕上了這個老頭的隊伍。
面對幾乎兩倍於自己的人,這老頭和他的兩個哥哥已經筋疲力竭,我是突厥可汗,大周的情況我基本也是知情的。
生死關頭,劉玄凌竟然扯著嗓子給那些人講道理,哼,我沒有連他一起砍了還是看師兄的面子。
這個老頭當時還不是皇上,甚至不知道什麼是皇權之爭,他當時的樣子就和我在狩獵場上的情形一模一樣,生死攸關的時候,心痛的是親情淡漠,哼!”
皇上說“是啊,如果沒有慧言大師,岐山郡就是朕的埋骨之處。
慧言大師救了朕的命,救了大周,可他卻什麼都沒了。他哥哥聯合其他俟斤和將軍沿途截殺慧言大師,朕卻無能為力!”
慧言翻了個白眼“我就不想回去,就憑他們能攔住我嗎?”
趙瑾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