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生氣,想想慧言一貫如此,也就冷哼一聲,不搭理他。
“哦那就是想女人了!”慧言一副恍然大悟又帶著戲謔的表情成功的激怒了皇上。
“虧你還是高僧,竟…”
就在皇上怒髮衝冠之際,慧明手裡的銀針快速的落下,皇上就像被人點了穴道,瞬間無法動彈,慧言則閃身到了皇上的背後,慧明捻動銀針,觀察著皇上的面色。
銀針落下,皇上只覺得胸內翻江倒海,可是吞不下,吐不出,只有極力忍耐。就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慧明看了他一眼拔出了銀針,皇上胸中積壓的穢物傾瀉而出,屋裡瞬間被酸臭味充滿,皇上覺得好尷尬。
他的情緒稍有波動,馬上就牽動內臟的反應,只覺得胸口壓著千斤巨石,這一次卻吐不出什麼,乾嘔了兩聲,剛要直起身子,慧言在背後一掌拍下,皇上哇的一聲,一口黑血噴出,隨後,慧言在皇上後背各處拍打,直到皇上吐出的血變成了紅色才停手。
“起來,換個地方!”說完架起皇上往外走。
“就你這身體還想什麼女人啊,命保住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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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言的毒舌一刻不停,這會兒皇上已經知道慧言是為了配合慧明施針治病的,也懶得跟他計較,再說,他也沒力氣說話了。
下朝後戰王直接出宮回府了,上官囧父子趕緊到御書房請罪,他們不敢打聽皇上在不在,自覺地跪在御書房門外。
回想最近的事情很不尋常,以往他們來了這些太監們都會入內稟報,可是自從他們接到那個婢女的屍體開始,御書房外的太監就像看不見人似的,你跪你的我站我的,好像睡著了。
就算前天和昨天是休沐,可往常休沐的日子他們也來過御書房,這些奴才總不至於休沐就站在這裡跟死人似的,不要說問候,連打招呼都不曾有!不行,總要讓他們開口說話才行!
送走了戰王,黃興去朝房把左相整理好要上呈皇上的重要奏摺和節略拿過來,待會讓人給皇上送過去,遠遠的就看見上官父子跪在御書房門外。
黃興裝作剛看見的樣子走到上官父子跟前“保國公,右相大人,今天皇上不在御書房,您就別跪著了,您二位請回吧!”
上官炯突然發作“黃興,老子隨著高祖打天下的時候還沒你呢,你這狗眼看人低的閹貨,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黃興一反常態的直起了腰“保國公見諒,奴才眼睛小,只能放下皇上一人,比不得有些人,眼睛裡連皇上都放不下!
保國公什麼時候要扒奴才的皮說一聲,奴才好換身衣服去府上伺候!畢竟,這宮裡的衣服也不是誰想穿就能穿的,您要沒別的事情,奴才就先告退了!”
黃興在心裡把上官家的祖宗八輩都問候了一遍,你個亂臣賊子,跑這來擺譜,皇上真是沒說錯,上官老匹夫根本就不是來認罪的,就是試探!好啊,老子正舉著鋼刀等著你呢!
一聽這話,上官炯就愣住了,這太監怎麼這麼硬的口氣?這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啊,他不過是想嚇唬一下讓這個奴才說句實話!
這可好,人家比他還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給兒子使個眼色,上官長安趕緊拉住黃興賠禮。
“黃公公,對不住啊,我們跪了半天,既沒有人通傳,也沒人過問,家父上年紀了火氣大了點,您別往心裡去!”
邊說邊拿幾張銀票往黃興手裡塞,黃興板著臉不領情“右相大人!您這話可是折殺奴才了!您這是拿自己當外人啦!
您別這麼客氣,您要去哪全看您的心情,奴才們哪敢過問啊!通傳就更不知所謂了!這銀子您可拿好了,奴才連這身皮都保不住了,這銀子還是留著您給家裡的奴才做衣服吧!別認不清自己個的身份,誰的衣服都敢穿,有些衣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