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低參差不齊,雖然熱鬧,觀賞性卻差了許多。一輪比試過後,那已經是兩天以後了,這數三百多人剩下便只有接近兩百人,演武場上出現的人身手也漸漸高明瞭一些起來,人們可以盡情欣賞武林高手的風範,這對於那些沒有進入參賽的各派弟子與那些第一輪就被淘汰的弟子來說,是一個難得開眼的機會。
比試進行到第十天,還有資格出現在演武場上的弟子只剩下了五十人,而這五十人無疑不是各派門中的佼佼者。
“第六輪第一場,一號彭虎對二號袁崇明!”一個穿著孺白色長衫的中年人高聲喝道,他身形魁梧健壯,中氣十足,洪亮如銅鐘的聲音在整個演武場上傳盪開來,久久的時間方才漸漸消散,顯然此人內功不俗。
喧鬧的演武場頓時一肅,即使是那些進了前五十比較高傲的人也安靜了下來。人們的目光齊齊聚於演武場上。在數千人的目光注視下,自演武場兩邊崑崙派與黃山派處,緩緩走出了兩位男子,其中一人身穿玄衣,另一人著青衫。那玄衣中年男子容貌平常,站在人群中,極難讓人的目光停留。只是此時目光炯炯,銳利異常,宛如手中所持寶劍,緩步而行,頓顯英氣逼人。那青衫男子卻年輕得很,面如冠玉,長身而立,氣底溫文爾雅,若不是手上持著劍,目光森然如冰,看上去便是一位風底翩翩的濁世佳公子。
他們兩人與先前其他的人不大一樣,兩人並未如以前比武的大多數眾人那般施展輕功,直接從前面的的場地上飛掠到演武場的中間,反而卻是一步一步的往演武場中間走去,向著中間緩步而行,彷彿跨出第一步,皆帶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內行之人,很快便能看出兩人的異樣,他們兩人所走的步伐皆是踏著某一節奏,似是隨著樂曲而緩行,胸腹起伏亦與腳下同步,顯然在調整自己的狀態至最佳。比賽已經進行到了第六輪,前幾輪或者可以說是會遇到什麼僥倖,遇到一些不是很厲害的傢伙,但現能夠留下的皆不會是一些庸手,所以從一開始就顯得非常的小心。
四道目光隨著距離的接近,越發的明亮,調整自己的同時,緊緊盯死對方,似欲看穿對方的弱點,面龐並非繃著的嚴肅,而是如水般的沉靜,不鬆不緊,似松似緊,這緊張與放鬆間的平衡點,極是玄妙,非是歷經拼鬥,實難掌握。他們的較量,自踏上擂臺便已開始,隨著距離的漸近,兩人握著劍的右手逐漸加力,腳步越發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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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一聲撕響,兩人相距五六步距離時,那沉凝著的腳步陡然加快,身體突然變得輕盈如燕志來,只見劍光一閃,破空之聲如同布皮被撕裂了一般。讓那即使身在遠處的邊上,人們亦能感覺那聲音如同在耳邊響起一般,令這些弟子的精神不由一振,好戲終於開鑼了。
演武場中,溫暖的陽光下,那星星點點的劍光森冷得如寒電一般,在空中彼此交錯閃爍,耀眼生輝,雖然僅僅只是兩柄劍在交錯,但那劍速卻是極快,劍光閃耀之間,給人以如同是數把劍齊動一般,讓人們頗感眼花繚亂之意。
諾大的一個演武場上,觀戰的人們能夠聽得到自己的呼吸之聲,斜身、側閃、出劍、相交,兩人十幾劍出手,身法迅疾,兔起鶻落,出劍如電,卻並未響起金鐵交鳴之聲,皆是一擊不中,招式陡變,變化之快,令周圍觀戰之人修為稍低一點的都喘不過氣來。
片刻之後,兩人越鬥越酣,一人的劍法狂野暴烈,宛如狂風捲沙,攻勢撲天蓋地,而另一人劍法卻冷峻如寒霜,綿綿不絕中蘊著冰冷的殺機,兩人兩劍殺得是難分難解,頗有些旗鼓相當之勢。不過在數百招過後,還是袁崇明的劍法略高了一籌,贏得了這場比試的勝利。
……
今天的比試到了最後,包括那些重新晉級的人,最後的二十強終於產生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