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他的雙眸中燃燒著熾熱的戰鬥慾火,趁著眾人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身形如電般一轉,戰斧帶著呼嘯的風聲,再次無情地斬向另一名洞主。
這名洞主驚恐地瞪大雙眼,臉上的肌肉因極度恐懼而扭曲變形,他本能地想要舉起武器抵擋,可慌亂之中動作早已變形。
“噗嗤”一聲,戰斧深深嵌入洞主的身體,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洞主的身體被擊飛出去數丈之遠,重重地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南疆狼族的潰卒們更加膽寒,他們的逃跑速度愈發加快,彷彿身後有惡魔在追趕一般,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而曹不忌則繼續揮舞著戰斧,在潰卒群中大開殺戒,所到之處血雨腥風,殘肢斷臂橫飛,進一步加劇了南疆狼族的敗勢與恐慌。
剩下的南疆狼族潰卒們滿臉驚恐與疲憊,他們不顧一切地朝著營寨奔逃,心中只想著能回到那看似安全的地方。
眼瞅著營寨就在眼前,那熟悉的輪廓彷彿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之光。
豈料,就在他們即將踏入營寨之時,從寨中竟如潮水般衝出一群敵軍。為首的龍思多,宛如戰神降臨人間。
他身著堅固的戰甲,雙手緊握雙刀,那雙刀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凜冽的寒芒,恰似兩泓秋水。
“怒龍吼!”龍思多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聲若雷霆,瞬間衝入南疆潰卒的陣中。他雙刀舞動,如狂風捲落葉般迅猛,每一刀揮出都帶著強大的力量與精準的角度。
只見刀光閃爍之間,南疆潰卒們猶如脆弱的螻蟻,紛紛倒下。有的被攔腰斬斷,鮮血與內臟噴灑一地;有的頭顱飛起,腔子裡的血柱沖天而起。
潰卒們本就被之前的戰敗打擊得鬥志全無,此刻又遭遇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更是亂作一團。他們絕望地呼喊著,試圖抵抗,但在龍思多的猛烈攻擊下,一切抵抗都顯得那麼無力。
龍思多的雙刀所到之處,血花四濺,慘叫連連,那片曾經他們熟悉的營寨前,此刻成了他們的死亡之地,死亡的陰影如濃重的烏雲般籠罩著每一個南疆潰卒,讓他們陷入了無盡的恐懼與絕望之中。
營寨之上,蚩敬的身影緩緩浮現,他面色冷峻,目光掃視著下方混亂的戰場。
看著如螻蟻般掙扎求生的南疆潰卒,以及在陣中大開殺戒的龍思多,蚩敬心中清楚,這場戰爭的勝負已毫無懸念。
他深吸一口氣,運足內力,聲音如洪鐘般響徹整個戰場:“南疆的將士們,你們已無路可逃!抵抗唯有死路一條,放下武器投降,方可保得性命!”他的話語在空氣中迴盪,試圖穿透那瀰漫的血腥與喊殺聲,傳入每一個南疆狼族士兵的耳中。
然而,潰卒們大多沉浸在恐懼與絕望之中,只有少數人開始動搖,他們望著周圍慘烈的景象,手中的武器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龍思多聽到蚩敬的勸降聲,手中雙刀攻勢更猛,似是要以絕對的武力讓這些南疆士兵徹底放棄抵抗的念頭。他一邊揮舞雙刀斬殺頑抗者,一邊大聲喝道:“降者可活,執迷不悟者,死!”
蚩敬見此情形,眉頭微皺,繼續喊道:“莫要再做無謂的犧牲,只要投降,漢軍定會善待你們。你們的家人還在等待你們歸去,難道要讓他們為你們悲痛一生嗎?”這一番話,觸動了不少南疆士兵心中最柔軟的角落,更多的人開始緩緩放下武器,眼神中滿是無奈與疲憊。
南疆狼族的潰卒們拖著疲憊且驚恐的身軀,望著營寨之上的蚩敬,心中五味雜陳。
那些普通士兵,本就被戰爭的殘酷嚇得魂飛魄散,此刻只想著能保住性命。他們聽聞蚩敬的勸降聲,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希望,想著家中的父母妻兒,手中的武器漸漸垂下。
有計程車兵眼神中滿是猶豫與掙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