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洛瑜交好,但是更希望他能和沈羨之走的更近一些,於是點頭道:“是,祖父,我聽你的。”
而秦老大人卻暗中思索著,這沈羨之八成是察覺到他父親的野心,所以才會奔走青梗縣提前做打算,而其弟沈洛瑜估計還糊塗著呢。
這客來軒是徐氏的陪嫁,當掌櫃的提前得知少東家要宴請,恨不得拿出十八般武藝出來。
想著少東家宴請,定要說一些私密性的話。於是這一天將二樓雅間全部清空,為的就是不讓人打擾。
眾人按時來到客來軒,這客來軒內面的佈置還算雅緻,更重要的是這裡的菜色算得上是青州的一絕,所以每日也是客如雲來。
今日樓下雖然坐著客人,但是門口有好些人卻得到客滿的訊息,敗興而歸。
樓梯口是吉慶在守著,樓上沈羨之早已等候,他見眾人紛紛來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請對方入座,大家寒暄過後紛紛落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文彥率先開口:“羨之兄,我可是聽說了你在青梗縣的事蹟了,著實了不得!”
沈羨之搖頭輕笑客氣道:“不過是幫著黎大人處理些瑣事罷了,不值一提,所幸黎大人不嫌棄我蠢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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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棠有心和沈羨之交好,在一旁聽了這話趕緊說道:“你要是蠢笨,別人還活不活了,你是不知道,我父親在家整日的誇你。”
王文彥趕著話頭說道,“我父親也一樣,還說生子當如沈羨之,叫旁人好一通羨慕。”
沈羨之擺手道:“你們如此誇讚,可是叫我有些食不下咽了。”
徐瑾言純粹是想著見一見表弟,他這些時日一直忙著生意上的事情,對外界的情況可能還要比其他人清楚一些,“我都聽說了,青梗縣如今可是很不錯呢,百姓都念著好呢,話說你如今回來了,還去青梗嗎?”
沈羨之說道:“應該還是要去的,不過具體要看我父親的意思。”
徐瑾言道:“不過,過年還是要儘量回來呢,姑母前段時間很是念著你。”
沈羨之帶著些許愧疚之意道:“母親給我來信時,竟然從未說起過。”
季棠說道:“父母愛子,從不宣之於口。”他沒說的是,像他父親這種可能會在棍棒之下。
秦元梁則暗暗觀察著沈羨之,想知道他今日宴請的真正目的,“今日我一直在家讀書,幸虧你下帖子來,否則這會子還被我祖父盯著呢。”
沈羨之笑了笑道:“我最近都在青梗縣,前日才回來,想著多日未見應該請一請諸位。”
王文彥聽到此話,覺得終於說到正題上了,便接著道:“我是脫離苦海了,即使在往上考也是不能夠了,再說了如今路上這麼亂,京城也停了科考,也無處可考,現如今你弟弟沈洛瑜如今還在認真學呢。”
季棠道:“可不是,記得前些日子還請我去參加詩會,我哪會做什麼詩啊,不過以元梁兄的才學,想必也收到了邀請。”
秦元梁覺得自己猜測到了沈羨之的目的,於是將詩會的場景,都有哪些主要人物大致都說了。
“如此也好,正好多交些朋友,我原先還擔心他太沉悶了些。”沈羨之看似不經意間話,讓其他人覺得這不過是好聽的場面話罷了。
隨即又聊起來青梗縣的情況,這不可避免的提到了青州的現狀。
“我回來青州雖然才兩天,竟然感覺治安比之前好多了,可見王大人治理有方啊。”沈羨之帶著目的的誇讚道。
王文彥雖然知道沈北淵才是這青州真正的主人,不過既然沈羨之這麼誇,那就說明對方也不知道他父親的真實情況,而父親也去確實兢兢業業,便代替父親接受了。
他臉上還掛著笑,說道:“別說這兩日了,就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