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老陳你會開車嗎?雖說你只管開車,其他事情交給趙方旭。”
坐在副駕駛上的張之維,不安的瞥了眼後排不省人事的其他人。不太完整的車型說明了,陳普的車技不太穩當。他張之維還年輕,不想跟陳普這個混球死在一起。
聞言陳普直接炫起了車技——排水渠過彎!
“你個歪牛鼻子!大清都完了,思想還那麼老封建!?跟著我嗨起來!聽老田說你喜歡聽鳳凰傳奇的歌,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隨著陳普手指一挑,在張之維面前的音響直接開轟。一個麵包車上還清醒的只有三人,陳普和馮寶寶自然不管那麼多,張之維卻是一臉黑線。
‘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要這樣折磨我’
另一邊——
“朱迪!問他我們還有多久和老闆匯合?”
秦嶺的山林中來了一群不速之客,這些外國人在這個區域停留了好一陣子。現在三三兩兩的聚在了一起,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
朱迪是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姑娘,她膚色略深,眉心一點紅。聽到鬍子邋遢滿頭金髮的男人講話,她走向了獨自坐在一旁的胖子。
這個胖子低垂著腦袋,收攏著雙手。光禿禿的頭像一顆雞蛋,細成一條縫的眼睛,嘴巴和塌扁的鼻子擠在一處。
胖子先聽朱迪的翻譯,又瞥了一眼她指向的金髮男人,然後收回平靜無波的目光。
“跟他們所有人說最後一遍,我是為了他們安全考慮這也是社長得到的唯一安全之路!”
金髮男子站起身來,伸出手無奈一笑。
“神秘的東方風俗,我們會根據契約的!”
說話的同時,他身上的衛星電話開始震動,等接聽電話才發現對方正是一起前來的夥伴。
“阿郎,什麼坎貝爾死了?”
‘是的!以利亞,我被詛咒了!身體也感覺不對勁,自從我和坎貝爾進入那個山谷裡,我們就察覺到不對啊!!!’
阿郎死裡逃生到了公路旁,高度緊張的情緒讓他的眉頭緊鎖,畫滿符文的右手撐在一旁的廣告牌上,稍作休息。
給以利亞打電話的時候,他的手下意識的放下
吱呀——咣!
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廣告牌支架突然斷裂,巨大的金屬框架轟然墜地,捲起來一片塵土!
阿郎反應及時,一個翻滾退到了未被波及的地方。一口氣還沒有喘上來,一輛麵包車呼嘯而過!
嘟嘟嘟——
“這阿郎!阿郎!”
以利亞難以置信的聽到衛星電話結束通話了,剛想質問光頭男子,對方先發制人。
“我說過了,這都是為了安全先天炁局,不是一般人能闖的!”
兩天半後——
阿郎在短時間內被“意外”襲擊,尤其是他憑藉身手躲過廣告牌,被路過的人拍成影片傳到網上。
公司自然不會讓他的熱度發酵起來,這個時間點趙方旭聯絡了幾位董事。
“對方是納森島的僱傭兵,公眾場合使用異能得虧意外身亡了。”
趙方旭正好在平板上點開了幾張照片,給幾位董事傳閱。這是一起車禍現場,照片顯示死者是個外國人。這個人被迎面而來的麵包車碾壓過去,只有一節文字元號的手臂安然無恙。
不過依稀可以看見坐在車上的正是陳普一行人。
“我已經找交通部門聯絡過了,死者沒說什麼,咱們就這樣算了。畢竟對方來我們國家就是假身份,但在準備接待納森王的這個節骨眼不好辦吶~”
趙方旭對此頗為頭疼,要是這個阿郎死在了普通人手上還好處理,但偏偏被陳普開車碾過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