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呂慈嘆息的說道,“真是遺憾不能與諸位並肩作戰……”
許新還想解釋什麼,來安慰一下傷心的呂慈。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被呂慈緊緊握住,甚至半邊身子動不了,顯然是被呂慈用炁控制住了。
“呂慈你這是要……”
呂慈剛露出自己的大白牙,一把抱住了許新。唐門眾人在看到這一幕也是詫異萬分,察覺到了呂慈的炁包含住許新。
唐炳文想要質問呂慈,可陳普給了許新和呂慈的腦袋一人一拳。
咚!咚!
“兩個小鬼,真是亂來……”
呂慈和許新抱著被捶腫的腦袋,蹲了下來。力道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唐炳文看著慌忙的呂家兄弟和在地上打滾的兩人,嘆了一口氣說道。
“嘿嘿……呂少爺看你們的反應,不是一時起意才這麼做的吧?一早就計劃好了,不行就上山搶人的吧?”
見自己的心思被唐炳文戳穿後,呂慈大方的承認了,就是把天捅破了,今天也要請唐門的人相助。
唐炳文看著大鬧的呂慈,笑著說。
“哪有這麼嚴重,外人都以為我們是什麼森羅殿,我們都是什麼嗜血好殺之人。
唐門只不過是個生意人……幾位就此退去,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要不……日後你們呂家有一個算一個……儘量別結仇,我們會對呂家的生意必做,而且很便宜……”
呂慈痛苦的流下眼淚,坐在地上說。
“我們都知道!我們知道唐門的規矩!門長,陳大哥,我求你們了!
我爹作為族長,他不讓我們出來報仇!說什麼大哥的仇已經報了!說敬佩你們二人的做法!說那群狗日的就拜託你們了!
可我們當著他的面出來了!他下不來床了!”
呂慈的情緒再次崩潰,“我哥的腦袋就擺在那!我爹當時就昏過去了!醒來就是大口吐血!我忍不了!
所以我們一開始就決定好,無論什麼手段,也要求唐門幫我們報仇!”
唐炳文見多了這種情緒,以及生離死別,平靜的說道。
“呂少爺,你說的我們都知道。可我作為門長不能任由你在唐門胡鬧!”
[毒障]
只見唐炳文渾身紫炁,護身毒障在他手裡成為了攻擊手段,直接把毒炁打入呂慈的體內,瞬間呂慈中毒頗深的昏死過去。
呂慈顯然是沒想到跨了一個院子,唐炳文還能迅速攻擊到自己。在暈倒前,抓住了許新的腳踝,擔心的看了同行的家人……
“陳小友,趙老闆這邊還有其他小日子的訊息,來商談一番。”
唐炳文看了眼昏倒的呂慈,抬頭看著不在意自己攻擊的陳普,無奈的說道。
陳普看著黏著自己的魏淑芬,“炳文叔給安排個屋子,晚上就在這休息了。”
許新沒長眼睛的蹲在地上,頭也不回的問陳普。
“大哥,昨天晚上淑芬姐不是生你的氣嘛,怎麼今天就對你好了?對了陳大哥多謝剛才幫我解圍了,在自家門口被人擒住還真是丟臉啊。”
許新沒注意到周圍的人,在他提問後都面露古怪,紛紛保持和許新的距離,祈禱過會兒血不要濺到自己身上。
希望人沒事xn
陳普面無表情的按住許新的肩膀,許新一回頭,看見魏淑芬一臉嬌羞的雙手捂著臉頰。陳普一臉尷尬的掐著自己肩膀,就是這力量怎麼越來越大……
“來……小許咱們好好談談。我要檢驗一下你有沒有好好修煉,炳文叔,許新我就帶走了!”
沒人知道當天夜裡許新被怎麼樣了,只知道前半夜傳來陳普拳拳到肉之聲,後半夜只有許新一個人的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