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向倭國的南北兩個方向開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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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仁願領一支,王方翼領一支,李欽載給二人下了軍令,三日後逐一開始清理不遵王令的地方勢力,凡有不從者,皆戮。
軍令下得非常強硬,李欽載的內心毫無憐憫。
早在登陸倭島開始,李欽載便有意識地將整個國度都當成了大唐的假想敵,在這片土地上殺人並沒有什麼負罪感,只有澹澹的遺憾,遺憾於人口若殺得太多,大唐的勞力就少了。
…………
榜文頒下,李欽載的刀已經亮了出來,臣服者可活,不服者來試刀。
限期的三日裡,李欽載在等著各地武裝勢力首領的選擇。
飛鳥城只剩下三千兵馬,但城池還是牢牢掌握在唐軍手裡。
李欽載仍住在城外大營,他對飛鳥城有著戒備心理,若非必要,輕易不會入城。
昨日劉阿四領著部曲們闖進了飛鳥城外的一座官倉,二話不說搶走了近萬石糧食,還有不少風乾的肉條和海鮮。
李欽載大喜過望,暫時不用發愁餵飽鄭三郎了,同時也間接解決了李欽載和部曲們的糧食危機,畢竟,他是真心不願意啃野菜飯糰子。
鸕野贊良這兩日有點奇怪,自她與中大兄見面,父女團聚之後,鸕野贊良就變得有點奇怪。
說話舉止方面仍如往常,但她穿著的衣裳卻有了很大的不同。
以前她執拗地只肯穿著李家後院丫鬟的衣裳,既土又難看。
如今她穿的衣裳千嬌百媚,大多以華麗的宮裙為主,白天服侍他吃穿還算正常。
到了晚上,鸕野贊良總是藉故留在帥帳內不走,帥帳裡若只有李欽載一人,還有意無意地將胸領拉低,低得胸前那一抹雪白晃瞎李欽載的狗眼。
不僅如此,還常常用勾魂奪魄的眼神盯著他,明明什麼話都沒說,但那雙清純又充滿魅惑的眼睛,卻彷彿已訴盡了世上所有的虎狼之詞。
搞得李欽載這兩天很上火,鼻血都流了兩次,每次看到胸口嚴重拉低的鸕野贊良,就像看到了一堆直立行走的番號。
那張前世就很熟悉的臉龐上,寫滿了故事。
李欽載甚至還能回憶起這些故事的劇情,從義父什麼什麼,搜查官什麼什麼,到夫目前什麼什麼……
看著鸕野贊良在帥帳內走來走去,明明已無活可幹,還在假裝忙活,李欽載只好招手讓她坐下。
主僕倆好久沒談心了,今日必須往深處聊,一直深到靈魂的那種。
鸕野贊良俏臉通紅,默默地跪坐在李欽載面前。
李欽載拉過她的手,由於這幾年幹了不少粗活,她的手顯得有些粗糙了,需要蛋白質保養一下。
“八嘎醬啊……你說你怎麼就退役了呢。”李欽載扼腕嘆息。
鸕野贊良驚愕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