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
如今閻羅殿妖邪捲土重來,且與武林正道公然宣戰,主持師兄言吾輩自不能置身事外。
不僅如此,賢侄更認為此非常時刻,我們更應團結一致,禪師以為然否?”
人群中響起一陣節奏分明的鼓掌之聲。
“滅寂賢侄言之有理,若閻羅殿群邪未來,我白道五派三幫已自個鬥個不休,豈不是令外人笑話。”
人群裂開,一隊數人從中步出,朝大愚和滅寂等三人走來。
鼓掌者的正是領頭的六旬老者。
此人臉型圓胖,身形不高,腆著個肚子,臉上堆滿笑容。
普通的富紳形態,並無什麼特別。
唯一能吸引人注意的是其拍掌的雙手,手掌寬厚遠超常人,甚至跟其本人的手臂也不成比例,看著十分別扭礙目。
虞黛青秀目發出仇恨之色,咬唇切齒道:
“這個龜兒子就是黃山派的歐陽德,當日破壞我們的行動,他也有份,石先生正是喪命在他的七絕掌下……”
王祁安雖感同情,但他心神已停留在歐陽德身後二人。
左邊一人腰佩三尺短劍,年約四五十之間,蓄短鬚,雙目神光斂而不發。
雖身穿寬鬆便服,但從站立體型、腰肩手臂,渾身透著可隨時爆發的可怕力量,令人望而生畏。
右邊之人約三十五六,高大偉岸,穿著一身黑色道服,卻不結髮髻,任棕黃色長髮披撒雙肩。
此人面白如玉,鼻子高挺,雙瞳呈紫藍色,輪廓雄偉英俊。
虞黛青此時發現王祁安神色有異,循著其目光望去,好奇道:
“你認識他們嗎?”
王祁安深吸口氣,平復心中波動,淡然道:
“歐陽德身後留有短鬚之人乃汴京三大武館之一褚氏武場的話事人褚正清,若論徒手搏擊,其散手十八撲,大周京城恐怕無人能出其右。”
心想不知其女褚明秀是否已婚許他人?
此人差點就成了自己的岳丈,現在想來,也只能暗歎造化弄人。
收回心思,王祁安續道:
“穿道袍披散發之人我並不認識,但其透露的氣場卻令我十分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更多線索。”
虞黛青盯著此人,明眸閃動,似乎對其十分感興趣。
歐陽德道:
“大愚兄,今日可否看在大家面子上,先放清小弟回去?畢竟滅寂賢侄已證明了他的清白,否則恐會傷了我們五派三幫的和氣。”
道服散發男子嗤的一聲,笑道:
“大師光以傷口的殘留氣息就能斷定真兇,此本領恐怕天下也沒幾個人能做到啊!”
此人實捧暗踩,言外之意當然是指大愚的指證並不可信。
大愚神色微變,微含慍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