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助的G級下手吧。”
說著,還無比驕傲的昂起下巴。
路明非見此,純純就是無話可說了,正所謂,人至賤則無敵,只要夠不要臉,自己的短處也可以變成長處。
而正興致不錯的芬格爾見路明非不再說話,卻是又八卦的問起:
“話說師弟,之前諾諾在不好問,你這個把星期不見人影,昨晚咋一回來,看著就失魂落魄的,像是被抽走了腦花似的了呢。”
聽到這話,路明非忽的一頓,似乎又想起了那個在雨幕中持傘走遠的白裙少女,但他還是很快回過神來,
“沒什麼,打太久遊戲,累了。”
而要不說芬格爾是狗仔屆的黃金探員呢,一眼便看出了端夷。
“噢?正所謂,誰人云:自古英雄惜佳人,奈何佳人不惜君,你這是感情受打擊了吧,是表白悲劇,還是關係危險啊?”
路明非想給他翻個白眼,然後惡狠狠的讚歎他,你特麼能不能把這點變態的觀察能力放到別的地方去啊,比如去尾隨個當紅巨星,然後從他們的面相中分析出點緋聞大瓜什麼的,一條新聞就是多少錢去了。
可惜他實在是不想再多說些什麼,就跟那晚揮手告別時一樣無力,於是他最終也只是有氣無力的問了句:
“所以誰人是誰?”
而芬格爾則大手一揮,便直接指向了自己,
“正是本座。”
這下路明非是真一句話不想說了。
天空又打起雷來了,大雨彷彿要將一切淹沒般下個不停,雨聲接連不斷的滴在傘面,彷彿細碎的蚊吟。
“對了,說起來還有一個重磅訊息,絕對重磅,關於這場聚會,路師弟想不想聽?”
加上耳邊仍在傳來芬格爾喋喋不休的聲音,
路明非都不再受引誘,絕不再回他的話,甚至還拿出了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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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屏長欄外,是一座彷彿古時城牆般的大門
任何想要進入其中的人,都需要特定的邀請函或是介紹信,
“何亦學員是嗎,這是您的傘,由於到場學員太多,集會只能在長欄的中心開展,所以在此期間,請使用指定的雨傘,以方便我們的無人機實時記錄人數。”
接待處,身著侍者服飾的小姐遞給何亦一把黑傘,並向其簡單介紹原因後,便再次開啟了大門。
楚子航身後則揹著個網球袋,站在雨幕外的簷子下等著,手裡拿的也是黑傘,他比何亦要提前到達半個小時左右。
“看來到的人不少。”
何亦肩上也掛著個木匣子,走到其身邊,便淡淡的說道。
“畢竟是加圖索家的邀約,不管是為了情報還是其他,都會選擇來碰碰運氣。”
楚子航冷冷的說。
沒有多言,兩人就這樣打著傘向著門內走去,他們算是來得比較晚的,大部分人都已經向著長欄的中心聚攏,周遭寥寥幾人都行色匆匆。
“出發地離這有點遠,花了些時間,抱歉。”
何亦歉意的說道。
而楚子航則似乎根本沒有在意,只是問道:
“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嗎?”
何亦也沒有隱瞞,
“嗯,那個地方是相對安全的,裡面的人,應該也是值得相信的。”
楚子航看了看何亦,沉默了片刻,
“但還是不太放心?”
何亦無奈的笑了笑,看著兩旁不斷超過他們,腳步匆忙向著中心走去的學員們,然後緩緩說道:
“我從來,都只相信我自己,還有我的家人。”
楚子航愣了一下,似乎斟酌了片刻,
“那,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