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無巨細的說完後，揪著自己的領口要脫衣服，白白嫩嫩的腰身眼看著就要露出一截。
唰的又被人伸手拉下去。
林莫疑惑的看向湛聞霜，「怎麼啦？」
「沒有單獨換衣間嗎？」湛聞霜的臉色不太好看，平時蒼白的臉更顯冷淡。
旁邊有個坐在沙發上的老大爺，看樣子是身心已經升華完畢，要換衣服回家的情況，面容透著健康的紅暈，笑呵呵道：「小夥兒，往裡面左拐有個換衣間，不過，是為了方便殘疾人換……」
「就去那裡。」
湛聞霜拉著林莫往裡面走。
老大爺：「……？」
林莫有點臉紅害臊：「大可不必這樣叭，都是男人……又沒什麼的。」
佔用殘疾人資源，他做不到鴨。
左拐進一排櫃子間，空間狹小，兩邊沒人，林莫拉住湛聞霜的手道：「我就在這裡換吧。」
「嗯，換。」湛聞霜點點頭。
他這會兒倒是氣定神閒，抱著胳膊靠在一旁，雙眸認真注視著林莫。
「……」
總覺得被套路了。
林莫揮揮手：「你走呀。」
湛聞霜搖頭：「不走。」
「……」
林莫小聲嘆氣，無奈的應下他這個「無理」的要求，轉身揪著衣領脫衣服，手臂向上抬起，衣擺慢慢滑動至背部、脖頸、腦後……卻在此時驀然被人按住。
雙手被束縛，視線被矇蔽，眼前一陣黑暗，感官因著看不見而分外敏感。
「唔？」
林莫疑惑的動了動，細瘦的腰部被人攬的緊緊，一側是溫涼的手掌緊貼著光滑的小腹，一側是柔軟的布料摩擦著脊背。
一隻手不容拒絕的撫上他的後勃頸處，使的他不得不彎腰，背部以下的位置與對方牢牢挨著……
湛聞霜緩緩靠近，嗓音壓抑：「小莫，這是什麼？」
溫熱的呼吸噴灑，激起一陣顫慄，林莫忍不住抖了抖。
他腦袋有點遲遲鈍鈍，眼前因為漆黑昏暗，更是反應不過來，感覺全部都集中在了湛聞霜不住撫摸他脖頸處的…………啊。
是、是阿凌留下的咬痕。
他怎麼給忘記了……
湛聞霜用拇指輕按紅痕：「席晉謙做的？」
林莫覺得，這個時候不開口說話才是明智的選擇，都是同一個人，你看這口鍋又黑又亮，替主魂背下吧。
於是，他沉默不語。
湛聞霜臉上的神情變換幾息，最終慢慢的收回手，不再束縛他。
林莫得以從衣服裡脫困，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又白又嫩的肩膀微縮，可憐兮兮的模樣。
湛聞霜嘆了口氣：「換吧，我先出去。」
他轉身離開。
班班帶著小素坐在外套上，老祖宗慢悠悠的劃拉著爪子，只聽林莫捂住胸口也長聲嘆氣道：「我真渣。」
他在裡面磨蹭會兒才抱著換下來的衣服走出去。
外面，三個男人也早就換好了短袖短褲的浴衣，露出修長的大腿，儘管是最大號的上衣，卻依舊擋不住寬肩窄背的勻稱身材。
林莫停下腳步，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細胳膊小細腿……白白的，連根毛都沒有……
自閉了。
…………
男澡堂和女澡堂分開，大晚上來洗浴中心的，都是想要放鬆和享受，晚上包夜便宜，在溫暖的地方，找個沙發一躺，睡個覺就過去了。
有錢的話，可以弄個單間，就像酒店的套房一樣。
從未進來過這種地方，席晉謙三人算是開了眼界。
沖澡過後，就是泡澡區，裡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