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而已,法蘭克人正在舔舐傷口,波蘭人則是磨刀霍霍,作為普魯士人,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們需要保持警惕,甚至是先下手為強。”
“看看吧,現在那些安逸的貴族們,他們並沒有警惕即將到來的危險,他們沉浸在暫時的勝利中,沒有絲毫戒心。
而我們呢?我們並沒有享受到戰爭帶來的好處,勝利的果實被那些富有的貴族和商人奪走了,他們沉浸在溫柔鄉里,而我們卻只能繼續為了生存而苦苦奔波,辛勤地勞碌。”
“先生們,我認為這是不對的,這個世界不應該這樣,付出和回報應該是相等的,我們需要拿回屬於我們的一切。
戰爭並沒有停止,但當權者卻在享受安逸,我們沒有分享到勝利的香甜,卻需要承擔失敗的苦果。
他們正在拖著我們墜入地獄,而我們必須告訴他們,我們即便出身低微,但也有選擇的權利,那就是——不。”
戈培爾的演講非常有水平,他先是開了幾個低俗的玩笑,拉近和這些糙漢子的距離,隨後樹立了一個同仇敵愾的物件——貴族和富商。
這是一個典型的共情手法,巴伐利亞的確是整個薩克森帝國,貧富分化最為嚴重的地區之一,這會讓那些因為酒精而腦子不清醒的傢伙上頭。
這不,已經有人開始跟著抱怨甚至嘶吼了。